齐悦然点了点头:“缺勤的十五人,有劳拟出一份名单交付与我。至于在场的十八人,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羡含笑点头退到一边,他乐得看到她被众多人记恨。
站在前面一人一脸阴郁,上前一步道:“属下谭崆,见过齐副统领。”
齐悦然居高临下:“因何缺勤?”
“属下昨日”
“算了别说了,”齐悦然打断他,“食君之禄,你们就是这样置皇上和长公主的安危与不顾,还好意思身着大内侍卫这身衣甲?”
“属下确有急事”
“西宋的大内侍卫,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松散?即便以前你们是这样,到了我这里,不行!”
这么冷漠的宣言,让后面想了无数对应理由的人都有些憋屈。为了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也是认真思考过的。
“鉴于你们知错能改,今日暂且不做惩罚。”
不知为何,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一刀制住李羡的人,明显的不好打。
“明日开始,你们十八人轮流守在宫门口,将李羡交给你们名单上的人拦下,不许他们进宫。若有一人混进皇宫,本官拿你们是问!”
“齐副统领!我等确实有要事,难道家中长辈病重也不能在家中侍疾?”一人勇敢的站前一步,直视齐悦然道。“先帝以孝治天下,您这是要我们不孝吗!”
齐悦然看着他,这人瘦高身材,下巴上有几许胡茬,双腮内陷,有些憔悴。“姓名?”
“属下范卓。”
范卓?齐悦然想了想,算是中立一派,而且家中并无高官,恰巧倒霉赶上她上任这一天吧。
“好,别说本官不近人情,你们还有哪位是侍疾不能进宫值守的,都站出来?”
十几人左右看看,还真有几人站在范卓身边。
“你们留下,稍后本官随你们回家,为你们家中病人诊治。若果真亲长重病,本官既往不咎,若是假的”齐悦然冷森森的目光扫过,“本官不止能治好病人,还能把好人治病。”
下面几人交换眼神,各自点了下头,她真敢在他们长辈身上动手,那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去太医院借一套银针过来。”
“是。”门口守卫转身小跑着去了。
“范卓,本官便先去你府上,你可愿意?”
“若大人果真医术了得,范卓感激不尽!”
“好。”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