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赵窹生道:“说法是有了,但是人家想要看看我有没有再犯啊,提防着咱们呢。”
母亲却还是有些不信:“可是我与黄小姐谈话,没有发现她有这个意思啊?”
赵窹生道:“该说的,都已经和你儿子说了,你自然察觉不出来什么了。”
被赵窹生这么一说,母亲叹息一声:“这女孩城府咋这么深呢?算了,算了,妈妈再给你物色一个合适的。”
赵窹生与弟弟打了声招呼,让他看顾好家,自己要出去一趟。寐生发现哥哥是带着银鹰出去的,被花生银行敲诈了一快银鹰的事情,自己还没有与哥哥说,也只有等哥哥回来再说了。
黄芡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已经多了几位客人,三叔黄三贵,治安官朱清也都在。
朱清今年二十三岁,长得丰神俊朗,芡河镇许多小姑娘都迷这位朱二郎。朱清与黄芡是发小,黄河长时常有撮合朱清与黄芡的打算,但两人之间却一直没有擦出恋爱的火苗来。
而随着朱二郎的绯闻日渐增多,黄河长也觉得朱清并不是好女婿了。
朱清家有钱,父亲母亲俱都早死,家中生意一直有其堂叔打点。堂叔当着死前兄弟的面发过誓,要在朱清十八岁那年,把属于朱清这支的生意交给朱清。但是十八岁那年,朱清却拒绝了堂叔的转让,而是考了官职,成为了一名治安官。
但朱清依旧很有钱。朱清虽然不打点生意了,但是朱员外每月拨给朱清的款项之巨,让别人也说不出闲话。
朱清见到黄芡从外面回来,向黄芡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便正襟危坐,聆听黄河长的教诲了。
黄芡见父亲如热锅上的蚂蚁,询问道:“爹爹,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着急?怎么三叔,与朱清也都来了?家里丢什么东西了么?”
黄河长素来知道女儿是有主意的,当下把事情与她说了:“若是家里丢什么东西,到也好了。是耕牛,官府让我管理的那五六头牛,一头也都不见了,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首先映入黄芡脑海中的便是赵窹生。但是偷牛可是死罪,赵窹生如何敢偷牛呢?
黄三贵道:“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说一说,就在今早,有一个少年来我们花生银行换钱,他穿的破破烂烂,居然掏出来了一枚银鹰,被我诈唬一下,就落荒而逃了。他一个叫花子怎么会有银鹰?会不会与偷牛的事情有关系?朱大人,大哥,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可以牵扯到一块儿。”
朱清问道:“那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