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名捕快都是食不甘味,坐立不安,很快借口上楼去了,便只有赵窹生一人坐在桌子上,自斟自饮。
“大哥,我听说那人的枪法很是厉害,咱们打不打得过他?”一名手下问书生。
书生看了一眼赵窹生道:“他虽然枪法厉害,可也老了,咱们人多,难道还怕他么?”
书生走到赵窹生面前:“这位兄弟用的好枪?”
赵窹生道:“只会一些皮毛的枪法。”
书生道:“好武之人,难逢敌手,我送兄弟一场富贵如何?”
赵窹生却并不愿意多惹事情:“我是待罪之人,是被流放去203卫所,恐怕与富贵无缘。”
书生哈哈大笑道:“若兄弟因为身上的罪行而担心,那容易,待我回去,禀明我家主人,他只要和上头说一声,无论兄弟犯得是杀人还是强奸,都可以免去!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赵窹生却不喜这书生的谈吐,淡淡道:“我若是犯了杀人或强奸的大罪,早该自裁了,还真不需要阁下来帮我脱身。”
书生的一名手下抽刀上前,道:“哼!我家大哥好好与你说话,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拔刀便砍。
书生喊道:“七郎快快助手!”
但只是空喊了一句,却没有真的阻拦了。
赵窹生挺身而起,避开了那七郎的刀砍,铁枪枪杆一端朝那七郎胸口一撞,那七郎原本气势汹汹,被这一撞,直接给撞飞在了门上。七郎还要再上前动手,却被那书生拦住了:“好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赵窹生冷哼一声,大踏步上楼去了。
老板娘上前小心谨慎问道:“大人,这毁坏的桌椅钱?”
书生扔给她一枚银鹰:“一枚银鹰应该足够了吧?”
老板娘笑的眯缝着眼,道:“足够了!足够了!”
书生扔了钱,也带领一众人上楼去了。
老板娘回到柜台,却是掏出了纸笔,写出了很娟秀的字迹。她将写好的信交给了一名小厮,吩咐道:“务必把这封信送到203卫所,送到他老人家手里,明白了么?”
那小厮点点头,骑上了旅馆养的唯一一头骆驼,沿着203国道,不顾风沙,往北驶去。
但小厮行走到中央,却见到前面风沙之中,站着一名带着斗笠的刀客,拦住了自己的路。
那小厮咬咬牙,拍打着骆驼,骆驼吃痛,便不顾前面有人,一路往前跑,那刀客居然不闪也不避,长刀一出,那被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