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比去什么青枣城有前途多了。我劝将军还是要认真考虑这一件事情。将军你虽然被裹挟成为了河洲起义军的主事,听着管理偌大的土地,但哪里有做方舟城的大治安官好了。”
张任却不准备将太多实情说出来。李庆不看好河洲起义的局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蛮族在芡河镇与清水镇展开了对峙,河洲平原夹在天海关与清水镇之间,两边都可迅速派出兵力,将起义的叛军给剿灭了。
张任问道:“今晚的警戒继续给我放松,要让清北镇的人看到咱们这边败坏的军纪,做到外松内紧。”
李庆无奈道:“将军,你放出去的饵已经这么多天了,可是鱼儿一直没有上钩啊。要我看啊,那清北镇的人明显是一群胆小鬼,他们躲在自己的营寨舒舒服服的,又何必出来找晦气。兄弟们这几日保持警戒,只能穿衣警戒浅睡,白天还要建造营寨,不少人都有怨言了。”
张任沉思着,能被方舟城特意花大代价索要其头颅的人,会是一个胆小鬼吗?张任安抚道:“就在这几晚,清北镇必然来攻。”
清北镇所想,必然等待自己粮食耗尽自走,可是从方舟城来的粮食补给车队,必然让整个清北镇惶惶不安起来,如此,清北镇的那位赵窹生将军,在清北镇还能坐的安稳吗?
从方舟城运粮的粮食,没有来清北镇,而是送去了叛军军营,这件事情在整个清北镇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猜测,显然赵窹生占据了清北金矿,惹得了方舟城长老的怒火。如今,整个清北镇都要为赵窹生的鲁莽举动陪葬。
但赵窹生名义上还是方青山派来的官方部队,也是隶属于共和国的,而外面的却明显是叛军,因为这份名义的存在,才让赵窹生暂时稳定住了局势。
许多家主因为担心而来到官邸外,要求与赵窹生一见,他们希望赵窹生主动向方舟城承认自己的错误,避免方舟城的怒火降临到这个小镇上,但都被看守官邸的卫兵给拦下来了。
官邸内。赵窹生对黄芡道:“与敌对峙,等待敌人粮食耗尽的办法已经不可取了。我们必须找到更快捷的法子来应对当前的局势。”
王大牛道:“窹生哥哥,不用太过担心,不过一群流民罢了,今夜,我便带领第一大队,帮将军剿灭这些流民部队。”
王大牛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今晚探子又回来报告,说叛军营地守备如故,依旧十分松弛。
黄芡却道:“我们还是要等等。赵登。赵楼兄弟迟迟没有回来,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