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的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生却干脆承认道:“是的,我今日来此,的确是赵将军派我来的,他佯装受伤,以求能瞒过将军,让起义军放心入城,但是我看到他时,他本人却是好端端的,真正受伤的却是他救回来的副将王大牛。”
张任笑道:“好啊,书生终究怕硬刀子,你终于还是说了实话。但你也不要因此羞愧,你还年轻,经历的磨砺与苦难太少。”
李庆道:“将军,是把这人的头砍下来,扔进清北镇寨楼吗?他恐怕也就这点用处了。”
张任道:“不可。暂且把他留在身边,可写封信,捆在长矛上,派人掷如城中,让清北镇的人知道我已知晓其计,让他们速速投降,我只要那赵窹生一人的人头。”
李生道:“将军若要赵窹生的人头,若是与我们合作,也许明日便能拿到。”
张任叹息道:“年轻人,有些人是不值得合作的,对于温顺的羊群,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是用其羊毛编制过冬的衣裳,用其肉食填补饥饿的肚皮罢了。而狼群从来不考虑与羊群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