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刻说不清,反正你能理解就行。至于说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有人故意要整他,这一点能够确定。口蹄疫牛肉那个事情,是下面的人故意给他使坏,他确实是被坑了的。”
大伯缓缓说道。
“那就是说,他是可以挽救的?”
“呵呵,理论上是可以没错,但你知道要整他的人是谁吗?”
“谁?”
“孙。”
“孙?哪个孙?”
“你说是哪个。”
“额,你是说……”
“呵呵,你能理解就行,反正在咱们北山省,他说话还没几个人敢不听。现在刘市长和冯书记也纯粹是顺势帮忙,如果你想帮这个沈存志,你必须要找这两位才行。不过我和你说吧,就是这两位愿意帮忙,沈存志的下场也不会太好,最好就是个提前退休,他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你确定你要帮他?”
大伯轻声问道。
“该帮还是得帮,沈星电话里和我说的意思是能把人保出来就行,不过大伯,你知道那位要收拾沈存志是为什么吗?”
周方远问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只知道沈存志当年似乎的罪过这一位,而且沈存志当局长的时候也没干什么正事儿,他的那个老婆也借着他的这点官职赚了不少钱。现在他家赚够了,那位就准备让他滚蛋了,原本市里面的意思是他的家产暂且不动,只动他一个人,把他一撸到底,然后当个普通人就算了。你现在要是出面,或许能给他保留一些颜面,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吧,我只能说这么多。”
“好,大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别说谢,咱们是一家人,我还有个会,就不和你多说了。”
“是,大伯再见。”
周方远挂了电话,心里有了底。
然后他给纪老师和孙婧分别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回家一趟,然后他直接来到长途车站,买了最近会北桐的车票,十几分钟后,他就坐上了回北桐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