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机全无,只有肚子里能感知些许的生命是她眼中唯一的火光,支撑着她已然死灰的心。
“宝宝,快了,我们马上到家了。”
叶轻尘手指划过微微隆起的腹部,柔柔的开口带着对于这个生命期许和爱护。
“哎,什么时候修路啊?我都不知道,害我白白绕这么大一圈。”
重型哈雷上的年轻人不满的嘟囔,一脚撑着地面手指夹着香烟对着电话继续。
叶轻尘眉头皱起,刚才那人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可是前路只有黄色塑料的修路标识却不见施设设备,难道是还没开始?
“哼!”
冷笑从阮若水嘴角轻泄,她的耐心早已经在叶轻尘从目光缓缓移动浪费的时间里耗尽,现在她只想赶紧做完这一切,然后回家睡着安稳觉。
黑色的棒球帽,最廉价的款式,白色的口罩大街上是个人都能拿到的东西,阮若水从副驾驶上的塑料袋里掏了出来。
“还能怀孕,老天真是不开眼,我让你怀,我让你怀。”
阮若水咒骂着,手掌狠狠的扯着棒球帽上方正的卡片标签,用力扯下标签,阮若水戴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很低,眼前只有一条勉强看到前方的缝隙,这才罢休。
口罩只有乳白色塑料袋子,轻易的扯下,扔出窗外,阮若水带上口罩,对着后车镜看了几番,随即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她在批发市场上十五块钱一件买来的,款式老旧颜色灰暗的连衣裙,衣服是多年前的压仓货,还有股霉味让阮若水胃里不时翻涌。
“叶轻尘,最好去给我死,死的透透的连带上你的孩子,最好都给我去死,活着简直就是给我添恶心。”
阮若水愤恨,她和顾长风多好的一对啊,顾长风喜欢她的温柔善良,她就温柔善良,喜欢她乖巧可爱,她就乖巧可爱。
“真他妈晦气,都是你自己找的。”
阮若水咒骂出声,每次一想到叶轻尘那个婊子,要不是她出现,她阮若水说不定早就是顾家的人了,也是名门望族了,哪里还用辛苦哪里还用上班,为了一点生计愁眉苦脸?
柔滑的皮肤带着恨意的促动,阮若水的脚掌轻踩油门,发动机转速提高,带着动力驱动轮胎转动,另一脚却仍旧稳稳的踩着刹车,油门的轰鸣随着阮若水的每一次用力逐渐变大。
“听听,这简直就是为了你而演奏的乐曲,多动听啊,带上你的孩子,给我去死。”
阮若水耳边发动机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