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伤口,纱布裹着半个腰际,顾长钦总是掩着眼底的痛楚告诉她没事。
身上的痛叫嚣着,已经疲累的身体不过才坚持了一夜甚至不到一夜,比起那些日子,顾长钦身上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撕裂,那又是该是怎么样疼?“顾家不是冷血的家族,事情我自会安排妥当,只需要你的配合,长钦心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过些时日这些事淡了也就看的开了,至于你个令弟我会安排好房子还有学校,如果需要我会给你们一个新的身
份,重新生活。”
顾老说有的气定神闲,叶轻尘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他看在眼底,看似沉思淡薄的人眉间的愁容再名明显不过,只要去想,总是能想明白的。
“有我顾家一天,再厉的爪子也得给我收敛几分,孰轻孰重,叶小姐自己掂量掂量。”
淡薄的语气缓缓的说着,顾老临走深邃的眸子点水一般与叶轻尘一秒的对视,微波不起,依旧深沉。
叶轻尘不在意别人的言论,不在意别人是否怀疑她的心意,顾家太过于诱惑,总是有道不尽的闲言碎语,叶轻尘从未畏惧过。
以前她总是拼了命的护着弟弟,那是唯一的亲人可以在深夜里想起暖几分的人,后来顾长钦出现了,照亮了她的生活,暖意散开甚至温热了她的白日。
顾老的话叶轻尘听的清楚,抿着薄唇立在门外,一动不动的看着哪扇白的发黄的木门,紧闭的门恍若一道鸿沟,顿时阻断原本的爱恨纠葛。
忽然周身寒冷,似乎鹅毛的大雪砸在头顶,普天盖地的寂静,湮灭过顶的绝望,最后归于平静。
床上的人未醒,叶轻尘翻了翻身上的衣兜,笨拙的手缠着纱布总是进的艰难,出的也被布料的紧密箍住,反复的翻找,终于在衣兜里找出一包纸巾。
手指上拿着纸巾,折了三折,一个小小的三角形模样,沾了床头杯子里还有些余温的水捏在指尖的弯曲里。
光洁的额头还有些凝固的血渍,已经干涸,醒目的贴着皮肤刺眼的腥红,顾长钦总是不喜欢血的味道,身上的伤总是要清洗干净了才肯换了药,如今满是污秽腥红的血块,长钦大概是不喜欢的。
“你……”
看守的人刚要出言阻止,眼看那蘸了水的纸巾就要附上少爷的额头,再也不能忽视的出了声。
身后的作响,男人回头,老者的手杖敲着地面,声声清脆。
“出去!”
顾老对着看守的手下开口。
说完,黑亮的眸子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