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是花枝乱颤,伸手指着陈奇山道:“此言妙哉,足堪唬弄婴孩。”
这话一出口,别说陈奇山有些懵,就连姜泽北也有几分不解。
“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话何解?”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不耻下问。
陈梦恬将手中的沙果酒饮尽,望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回想现代生活。
她高呼一声:“吓死宝宝了!”
“……”
“……”
姜泽北与陈奇山瞬间懂了她的话。
两人不敢置信地望着陈梦恬,面容十分无奈与哭笑不得。
足堪唬弄婴孩,这样的比喻,正是她好比那婴孩。
理解了什么意思,他们当真是无语极了,还头一次听到如此比喻,让人无法理解。
陈奇山突然来了兴致:“孺子含辛,隐忍不嗔。”
“哈哈哈……”陈梦恬笑了。
她将手中的酒杯,放到窗台,为陈奇山鼓掌,“啪啪啪……”
“妙,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她这是翻译的,陈奇山的话中意思。
陈奇山听到她的翻译,更是哭笑不得。
他的原意跟陈梦恬所言差不多,如果一定要这么解释,也没差了。
他们两个人玩的挺好,姜泽北垂眸望着手中的酒杯,也即兴来了一句。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他的话音刚落,陈梦恬与陈奇山一前一后开口。
“也是醉了。”
“醉了!”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哈哈哈……”
很快,三人愉悦的笑声响起。
难得好气氛,三人将沙果酒分饮。
两个少年因陈梦恬另类的翻译,决定玩耍一番。
姜泽北深邃的眸子盯着,靠在窗前的少女。
少女耳畔的发被傍晚的风吹起,甜美的面容在夕阳的照射下,给人一种独特魅力的朦胧美。
他出言道:“请君莫羡解花语,腹中诗书气芳华。”
“这个我来我来哈哈哈……”陈奇山快速出言,“气质美如兰。”
陈梦恬美眸微转,与姜泽北的视线对上。
少年深邃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不需要多加言语,她就明白,这人这话是对她所说。
这是姜泽北第一次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