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没事就跑到宫外来玩,和这些人倒是混熟了。
高阳得意洋洋的松开手,看着吃疼的房遗爱又露出向往的神色来:“不过方候爷那首词当真绝世无双,世间女子听了就没有不动心的,不像某人每天就知道骑马练刀,太无趣味了。”
方遗爱老脸一红,扣了扣脸颊嘿嘿一笑,心里盘算以后没事可要到方候爷那里多走动走动,哪怕学不到诗词歌赋,能沾染一点风雅也是好的。
其他几人的娘子也感慨诗词太美,而且没想到王淼涵怒砸了怡红楼,非但没有罪责,反而还被当今陛下封了三品诰命以示嘉奖,真是当世相夫教子的典范,没看陛下都这么赞扬,说完看着自己家的男人,揪着他们的耳朵说,以后不许去平康坊,知道了吗?
几个男人纷纷叫苦,但是时也命也,谁教王淼涵就是陛下树立起来的典范,自己的娘子争相模仿呢?而且现在长安城里平康坊的红楼妓馆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个公爷侯爷又偷偷来寻花问柳,家里的妇人究责来砸楼,人家诰命在身,碰不得骂不得,骂你你得憋着,打你你得忍着,得不偿失啊!
许敬宗坐在方家后院里,正在和方炎端着一碗冰糕躺在一张摇椅上吃的乐不思蜀,许敬宗在那天之后,关于方炎的事情也都听说了,尤其是听到方家侯爷妇人咋了平康坊妓馆居然还被陛下封了三品诰命,老公去女票女昌,老婆大闹,这事搁在别人身上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唯独方家福泽才能如此深厚啊!许敬宗意识到方炎这条大粗腿他一定得抱紧了,咬了咬牙准备了一份厚礼,偷偷从方家后门进来,主要是方炎还没告诉他可以做的大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这件事方候爷一直吊着他的胃口,弄的许敬宗心里像猫挠痒痒似的。
两人吃了一碗冰糕,许敬宗忍不住了问道:“侯爷,你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是个得罪人的事,但是这件事干好了,向陛下讨个一官半职,甚至是县男爵位应该也是指日可待。”方炎眨了眨眼睛,也许没碰到他,历史上的许敬宗两年之后也会封为县男,这件事是许敬宗迟早会遇见的,他不过是先知先觉卖个不要钱便宜给许敬宗罢了。
许敬宗一听,眼睛放光,他一直不得志,无法向中央权力中心靠拢,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他本来就一无所有,得罪人的事情他根本不怕!
“侯爷就别叼着下官胃口了。”许敬宗苦笑道:“这件事侯爷提点下官之后,下官愿以侯爷马首是瞻!”
方炎笑了笑淡淡的说道:“重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