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边一句话，徐东苑脸色就变得奇怪起来，恩恩哈哈几句后，目光怪异的看向徐杰。
“怎么了？”徐杰眯起眼睛。
他猜得没错，凌霄果然大有来头。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徐东苑挠挠头，他之前还保证在临江根本没人敢在徐杰面前扎刺，结果现在出来一个，他反而没办法插手，这感觉，真心难受。
“有什么就说什么。”徐杰淡淡道。
“我们特殊事务处也不是一手遮天，和我们同类别的行动组织有很多，其中一个称之为牙刺，其人员大多来自军方，还有一些来自于军人世家从小培养的尖兵。”
徐东苑稍微顿顿，见得徐杰没什么异动，才继续道：“牙刺的性质和我们不大相同，不过他们的权限要比我们高一些，比如我们行动的时候很难申请直升飞机等，他们却可以。”
“然后他们就利用这些便利铲除异己？”徐杰冷笑。
“没你想的那么过。”徐东苑尴尬的解释，“凌霄的情况不同，他虽然是牙刺的一员，但并隶属牙刺管辖，他有自己的作战小队，自由机动，所以他拥有很大的自主权，除非他叛国，否则他做什么事情，上面都会给他压下来。”
徐杰心中窝着怒火，“你的意思，我只能自己吃下这个暗亏？”
徐东苑脸色很不好，不过还是点点头，“这个我无能为力，凌霄所在的凌家，对国家贡献很大，我们也只能警告，然后从中调和，如果他执意和你为难，我们……”
“不用说了！”
徐杰直接打断徐东苑，冷冷一笑：“还以为你们特殊事务处有些担当，没想到一个违法乱纪的凌霄就让你们固步不前，我还真是高看你们了。”
说着，徐杰冷笑着将特殊事务处顾问的证件扔到地上，转身就走。
“徐杰！”
徐东苑叫了一声，脸颊一阵抽搐，随后叹息一声，捡起了地上的顾问证书，脸色复杂的很。
“是不是有点恨我？”项御天出现在徐东苑身后。
“处长。”徐东苑面色为难的招呼，随后一言不发。
“我也不赞成他们放纵凌霄，但是那孩子……”项御天无奈的叹口气，“他为国家为民族，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这么些年，他就这么一个心愿，我们总不能拦着。”
“然后就让徐杰去死？”徐东苑忍不住冷笑出声，“合着他就该死？”
“他不该死。”项御天满脸无奈，“可是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