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就不要了？”她问。
“女孩子迟早是要嫁出去的，那跟改了姓的孙子没区别，不姓言的人已经有过一个，就不稀罕了。”女孩子，以后生了外孙，那不是别家的孩子吗？
像姚晓燕这一代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重男轻女的。
若是当初言家风光的时候，养个女孩子倒是没时候，说不定还能给言家联姻，给家里搭一条线。
但是现在她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再养一个孙女不是累到她自己了吗？
她问：“你的反应这么大，该不会你早知道你肚子里的是女孩子吧？”
凌诗宜低着头，没说话。
姚晓燕像是领悟过来了，“凌诗宜，你真的怀了一个女孩子？”
凌诗宜，“……”
她是验过性别，但她觉得不准，正准备再验呢，就出这事了。
“没，没有，我没验过。”
“就你这个表情，你骗谁呢？”姚晓燕可是过来人了！还有什么东西是她不懂的呢？
她冷哼，道：“你不是没验过吗？来，我们现在就去验！”
“妈，你拉我干嘛？”凌诗宜蹲在地上呢，倏地被人这样拉扯，一个踉跄，没站稳。
“你放手啊，妈。”
“你给我去验！我给你花钱，快去验！”姚晓燕说。
“现在不可以验性别的，医院不允许，验不到的。”
对方冷酷极了，“别人验不到，我姚晓燕有的是办法让你验！只要有钱，有什么是办不到的？”说着，她单手拉着凌诗宜，另一手打电话。
也不知道她打给谁，电话很快通了。
“喂，是我。阿芳你在哪里？”
“在值班？”
“好！我这就过去找你！”
她面无表情，挂了电话，道：“来，跟我来！”
什么阿芳？
是姚晓燕之前说那个，在第一医院妇科做主任的朋友吗？
凌诗宜慌了。
她不能验！
万一验出来，还是女孩子呢？姚晓燕不管她了，那她怎么办？
她身上连钱都没有！
“妈，我们现在钱不多了，能省的钱就剩下来吧。我们不验了，好不好？”凌诗宜问。
“不行！”姚晓燕不答应，她说：“今天你一定要跟我去验！得不到一个结果，我是不会甘心的。”
“妈，你别拖我……”她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