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天比她更过分不是么?
说到底,就是帝昊天太过强势,不可违抗。
“你不会是在给我和帝均白机会吧?”唐宝问。
“哪有?我这不是待在那里你们说话不方便么?”万米莱说。“而且酒会上这么多人,你和帝均白站在一起说话怎么了?不是很正
常?”
唐宝在内心深深地叹气。
对别人来说正常。
对帝昊天来说却不是。
只要帝昊天不悦,再正常也变成了不正常。
“喜欢酒会么?”唐宝问。
“喜欢啊,帝氏的酒会,我简直像是做梦。”
唐宝点了点头。
将手上的杯子放下:“我去下洗手间。”
万米莱也想跟过去,却被同事叫住。
唐宝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分男女两边。
唐宝正要往女洗手间去时,一股大力传来,直接将她拖进了男洗手间,再给推进隔间,将门甩上。
唐宝回神,错愕地看着站在面前,阴影覆盖着她的帝昊天。
“你干什么?”
“和帝均白说得开心?”帝昊天冷着脸,气势危险。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又不是陌生人,看到难道话都不能说么?”
“不能说!”
“……”唐宝不想跟他争论。
就想离开这里。
却被帝昊天强势地压制住。
“帝昊天,你做什么?”唐宝挣扎,却挣扎不开,只能恼怒地问。“这里是男厕,能不能让我出去?”
“去哪?找帝均白?”
“是啊,我去找帝均白,你去找你的蓝婉柔,谁也别管谁,行了吧……啊!”胸口一紧,唐宝痛得叫了出来。
脸色涨红,又疼得她发颤。
这个疯子。
“谁让你穿这么紧的衣服?”帝昊天气息灼热地喷薄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