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忧郁寡欢的模样,你说昨天晚上你到底干啥了?”
大黑马骄傲昂起马首,趾高气扬。
顾长凤以手捂胸口,一脸的痛心疾首:“你说说你,还是不是一匹马,竟然对一只狗都能下得去手!”
大黑马耷拉着眼睛看了顾长凤一眼,整张马脸上写满了“匹夫竖子不相与谋”的情形,轻轻长嘶一声,就欲转身离去。
顾长凤也不阻拦,只是不紧不慢道:“你若是敢走一步,我就再也不阻拦叶叔叔把你骟了,你可知道你这几年春天因为管不住胯下那活儿带来了多大麻烦?”
大黑马全身肌肉瞬间僵硬,粗壮有力的臀大肌一下收缩,似乎是想起了某种极其痛苦之回忆。
此时,蓦然有一句清冷嗓音传来:“如此优良的西凉大马,你若是真那么做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顾长凤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只不过以为是路过游玩之人所以没想搭理,此时听到搭话之时才慢悠悠转过身来。
一名锦衣华服公子哥儿,富丽堂皇,神色傲慢;一名青衫公子,面如冠玉,神色淡然。
在这二人身后还有十余名家丁护院,最前二人手里皆牵着两只大黑犬,骨骼粗壮,皮毛水滑,明显是上等货色。
方才出言之人正是青衫公子,看到转身过来的顾长凤容貌明显是一个呆愣,不过他掩饰得非常好,立即抬手行礼:“在下易坤,字玉麟,镯阳城人氏;身旁这位是青煋兄,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易坤的自我介绍相当得体,简单两句话便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和来历,而对于身边伴当,未得到许可之下,也只是说了他的字号,未说姓名与来历。
顾长凤不想与纨绔打交道,所以只是微微点头算是见礼,轻声问道:“有事?”
字号青煋的公子微微蹙眉,满脸写满不快之色,明显对顾长凤的反应甚是不满。
易坤倒是不在意,神色如故:“倒也未有何重要之事,只是在下看兄台坐骑……”
顾长凤微笑打断易坤话语:“既然无事,那便就此别过。公子喜欢此处,便让给公子,在下还有友人等待,先行一步了。”
不等顾长凤迈步,青煋便冷哼一声,身后有一身着蓝色短打的刀疤脸壮汉越众而出,来到顾长凤三步之处站定,右手扶在腰间刀柄之上,神色阴鸷。
不需多言,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青煋轻摇手里折扇,不紧不慢道:“既然你快人快语,那我便直言,玉麟兄是爱马惜马之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