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面色冷峻:“你是小瞧本大爷的实力吗?”
顾长凤微微眯眼,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姜流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身后脚下传来的一阵磅礴巨力给绊了个狗吃屎,幸亏山坡上有春草垫着,他又体态丰满,所以只是哎呦喊痛,并无大碍。
拓跋东床面无表情地提起姜流的一条腿,杀气腾腾地就要把他带到一边去谈谈人生和抱负。
姜流大惊失色,挣扎求救威胁都用了,拓跋东床依旧像一块石头一样不为所动。
就在此时,山坡传来微微震动。
众人皆愕然,玩闹的拓跋东床与姜流也停下了动作。
顾长凤迅速爬上最近的马车车顶,眯眼朝四周仔细环视一圈,这才捕捉到西边传来的烟尘滚滚。
李玉在下面仰首高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顾长凤跳下马车,双腿微微一弯卸掉冲力,同时沉声答道:“有一支马队朝咱们运动过来了,看烟尘阵势,得有三十人以上,速度极快,咱们跑不过他们。”
姜流从地上爬起身来,皱眉道:“三十人的马队?没听说巡防营最近有什么动作啊,城里也没谁家里的马场能凑出三十匹好马,莫非……”
“是马匪!”姜流与李玉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喊出这三字。
杜礼蹙眉,沉声道:“如果说这伙马匪是冲着我们来的话,他们……也实在太会掐算时间了,昨夜李老爷子刚刚受伤,他们今天清晨便赶过来了?”
气氛异常的压抑,山坡上的众人都明白杜礼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没有谁敢接口。
众家丁护院此时也感受到了异常,纷纷拿起狭刀木棍之类的东西护在这四人身边。
姜流长出一口气,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跑是肯定跑不过这些马匪,所幸来的人数刚刚三十有余,咱们以逸待劳摆好阵势,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立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拓跋东床。
在这些人之中,惟有拓跋东床对兵者一事最为熟稔,这一点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的。
他败在羊宫先生门下,主修习得也就是兵戈沙场之事。
临危受命的拓跋东床上前一步,直接沉声开始吩咐下去:“所有女眷集中在一辆马车上拉到后方去,不用留人看管。”
“拉车的挽马和轻马分开,全部集中到后山,拴好缰绳不要让他们惊走了。”
“剩余的马车集中起来挡在西边的山坡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