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并且其中要义,也和……”
哗啦——
又是一阵重物入水之音传来,打断了顾长凤话语。
顾长凤目瞪口呆地看着水妮灵巧如游鱼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海水之中,她水性极好,原本有些懒散的睡意也被这冰凉的海水给冲刷掉了,她在水中略微盘旋片刻之后,便直直朝着那本《言经》游了过去。
仅仅十余个呼吸的功夫,水妮便嘴里叼着那本《言经》爬到了船上,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顾长凤面前,右手从嘴里拿下那本《言经》递给顾长凤,脸上还带着邀功般的笑容。
顾长凤傻愣愣地接过《言经》,大脑之间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才水妮跃入水中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打碎这清晨之中难得的静谧,船老大第一个反应过来,赤裸着上身手拿一条熟铜打制的齐眉短棍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看到船舱上面此情此景之后,他亦是同样有些呆愣。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反应过来,将短棍扔到船舱里,又风风火火地闯回到船舱之中。
下一刻,他便手拿一床绣有月季花卉的棉被闯了出来,怒瞪了湿漉漉的亲闺女一眼,拿起棉被将其裹起来,直接抗在肩膀上闯回船舱之中。
哪怕是在阿爹的肩膀上,水妮还是一直微笑着注视着顾长凤。
哪怕这姑娘的视线被一床棉隔断,顾长凤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水妮的双眼一直在他脑海之中来来回回,挥之不去。
过了片刻,睡眼朦胧的李玉与姜流横批着衣服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姜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没好气道:“我说九哥儿,大清早的你不睡觉,能不打扰别人清梦吗?大早上的你闹什么闹啊,连我们都被船老大给赶出来了。”
李玉也是罕见得微笑打趣道:“顾兄啊,你是没看见刚才那船老大的脸色,啧啧,都能吃人啦,我说,你就算真对水妮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得按照礼法来,不能逼得这么紧啊,你看,人家姑娘都被你逼迫得跳海了,这要是传出去,啧啧,你顾兄,那可就是声名狼藉啦。”
顾长凤苦笑,摆摆手道:“行啦行啦,你们两个就别拿我打趣了,我哪知道这妮子竟然如此干净利落啊,说跳海就跳海,我都来不及劝阻一声。”
顾长凤甩了甩手里那本《言经》上的水渍,轻叹了一声感叹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越不识字的白丁,对于典籍和文字越敬重,一个海边渔船上长大的弄水姑娘,能不惜为了一本不知道价值的破旧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