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鸣额头已见汗水,满面惭愧道:“是属下无能,这名刺客昨夜进入大牢,并……并未向狱卒极其守备动手,只是对甲申牢房里的三名人犯下手了,所以……所以属下刚刚去提审人犯之时,这……这才得到消息!”
孙策蹙眉,语调陡然拔高几分:“就算那刺客未对大牢守备动手,但那府衙大牢可是关押重要人犯之所,你们一夜都未得知消息?这大牢的守备,已经松懈到如此地步了?”
谢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虽然面色通红,但却不失男儿气魄:“城牧大人教训得是,不过此过世全由小人而起,小人昨夜抓回那顾九之后,因事发匆忙,便未来得及办交接手续,所以大牢之中的狱卒,对顾九此人……并不知情。”
孙策冷笑:“好一个事发匆忙!好一个并不知情!”
“城牧大人息怒,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下官难辞其咎,但是此时却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方才大人不是说东陵道的大人物对食舍纵火案相当关注吗?咱们现在当务之急,”邹锡林此时已经从此件事情带来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一边在心底飞速盘算着一边表面笑呵呵地和稀泥,待到孙策冷哼一声平静下来之后,他才转头对跪在地上的谢鸣和颜悦色问道,“你刚才说那名刺客仅仅是对甲申牢房里的三名人犯动手了,那看来这名刺客不仅仅是别有用心,更是有备而来,那三名人犯现在如何?”
由于邹锡林的和颜悦色,谢鸣脸上的羞愧更甚,低下头颤声道;“回禀……回禀大人,人犯顾九被打昏了过去,现在已经被小人唤醒,并无大碍,但是那……那另外两名人犯却已经是身受重伤,此刻……此刻昏迷不醒。”
邹锡林波澜不惊,只是疑惑问道:“这便是奇了怪了,既然那刺客冒着风险闯入这府衙大牢之中,为何仅仅是重伤那无关紧要的两人?而且……而且还没有下死手,看那刺客的身手,就算他想要甲申牢房之中的三人小命,那也是轻而易举啊。”
谢鸣摇摇头,低声道:“属下无能,目前并不知这刺客真实意图。”
一旁的孙牧却突然开口道:“这位捕头不知,本官倒是能瞎猜出一二来。”
邹锡林拱手:“下官愚钝,劳烦城牧大人解惑。”
孙牧呵呵一笑:“还能是什么,肯定是不想让这两名人犯开口说话呗。”
邹锡林心中一突,表面之上却还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那……那下官都是不明白了,不过区区两个泼皮无赖而已,他们手里能掌握着什么样的秘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