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佩服你的豪气,你肯定也知道我肯与你花费这么多口舌所为什么,我诚心问你一句,要不要入我麾下?”
虎头儿不屑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连话都懒得说。
白衣男子微微有些恼怒,但还是轻声细语道:“虎头儿,你现在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代表着谁,你不理解我不怪你,我可以告诉你,我乃……”
白衣男子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虎头儿粗暴打断:“我不关心你是谁,你身后代表的肯定也不是皇帝,既然不是皇帝,有谁还能比王爷更大?”
白衣男子微微一窒,脸色上已经浮现出一丝恼怒,冷声道:“虎头儿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敬你是八尺汉子才诚心要你共谋大事,你莫要……”
可惜这次白衣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虎头儿粗暴打断,虎头儿看着原形毕露的白衣男子平静道:“其实我很讨厌你这种人,跟你说话都让我觉得恶心,没有滞空的本事随身带着羽毛也要做出高人的风度;没有容人的气量偏偏要做出礼贤下士的模样,稍微一受刺激就原形毕露,你这等跳梁小丑不知疲惫的追求面子功夫,对你武道……”
“住口!轮不到你这魔道余孽来教训我!”
白衣男子一声怒吼打断虎头儿的话语,瞬间化作一道苍白闪电疾驰而上,虎头儿方才平静的一番话正中白衣男子痛点,白衣男子含恨出手,话还没有说完,不知何时摸出的一支一尺左右的金属羽毛已经欺近了虎头儿咽喉。
虎头儿是身经百战之辈,自然一直便在防备着白衣男子的突袭,白衣男子刚动的时候虎头儿也动了起来,此时他再也不用苦苦压制内心的烦躁与杀意,如猛虎一般嘶吼一声便倒提着西凉刀迎面冲了上去。
面对森然欺近自己咽喉的那支羽毛,虎头儿向后微微一仰身,羽毛擦着虎头儿鼻尖划过,与此同时虎头儿右脚已经抬起,在做出躲避动作的同时脚板已经直向白衣男子小腹踹去。
白衣男子收回羽毛的同时左手向外一推,正中虎头儿沾满泥泞的脚板,一阵巨响震得周围观战之人血气沸腾,虎头儿倒退三步后方才站稳阵脚,白衣男子没有后退,只是轻飘飘地倒飞出半丈有余便卸去冲劲。
只是虎头儿脚底上的泥泞却沾染到了白衣男子手上并且溅射到了其白袍之上,白衣男子脸色恶毒,正待斥责却见虎头儿提起西凉刀便朝着其面门横扫而来,无奈在心底暗骂一声只好暂时后退避其锋芒。
可谁知那虎头儿得理不饶人,一步占了先手之后变像个贪心的泥腿子一样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