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是非非搭上关系。
可今天,周老爷主动命人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大宅谈话,态度极为坚决,不容拒绝。
想必是与那新闻有关。
叶蓝茵在那高高的宅门前站了片刻。
有句诗曰: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这里面描写的情景或许不适用于叶蓝茵,但是“侯门深似海”的比喻,却是再合适不过周家。
叶蓝茵的心口提着小心和胆怯,也提着几分傲气,迈过那老旧的门槛,跨了进去。
佣人早已经在前院恭候。
见到叶蓝茵之后,恭敬的唤了声“少夫人”,便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来到旗云台,再穿过沁芳榭,叶蓝茵始终半低着头,从不乱看一眼,只待到了慎德堂,佣人退下,她提着的那口气略微换了一口。
“进来。”
坐在堂中央的周老爷将正在品尝的茶盏放在桌上,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叶蓝茵飞快的瞧了一眼,高堂之上除了周老爷和周夫人,侧座之上,还有周雅清和尚媛。
她不由自主舔了一下早已经干涩的嘴唇,抬腿再次迈过门槛,进入慎德堂内。
“父亲,母亲,姑姑,媛表妹,蓝茵向大家……”
“跪下。”
不待叶蓝茵把话说完,周老爷便直接下了命令。
叶蓝茵不敢违背,只好遵从。
要说这老宅子除了有旧时的好风光之外,这地板也是格外的凉,格外的硬。
叶蓝茵还记得她过门时,给长辈敬茶,周老爷迟迟不肯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她就是这么跪着的。
三年过去了,这感觉依旧是无比清晰。
“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周老爷问。
叶蓝茵谦卑的低下头,回答:“是儿媳没能处理好家事,惹来是非连累夫家,还请父亲责罚。”
周老爷点点头,“算是有自知之明。那你也该知道周家家规森严,凡有违反者,是必定要受家法的。”
叶蓝茵心里“咯噔”一下,但好在她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此刻倒也不至于表露出自己的胆怯。
“大哥,您这又是何必呢?”周雅清轻笑着抢过话,“我估计这蓝茵刚进宅子,亦行那边说不定就在往这边赶来。您要是真的家法伺候下去,不是又伤了您和亦行的父子情分?责备训斥几句便罢了。”
这话说罢,她身边的尚媛即刻不满,喊道:“大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