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准备走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搀扶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华人。我一开始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事儿,但是那个女人突然之间发出一声嚎叫,朝着唐玲就扑了过去。
唐玲算是身手快的,但是她也没有预料到女人居然会突然袭击自己。唐玲的胳膊被对方死死的咬住,无论我们怎么拽,那个女人都不肯松开口。
那个男人也着急了,可是我们这几个人无论怎么去努力,那个女人反而是越来越用力。
“这到底怎么回事?”刘浩田的脑袋上直往下流着冷汗。
刚刚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我就打量了很久,这个女人长相并不出众,但是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许正是因为这双眼无神,让我们忽视了她的存在。
阿赞康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之前做过什么事情?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刘浩田特别敬业的给我们同步翻译,我心里想,这家伙以后估计可以当一个同声,我记得曾经看电视上报道,过这个职业的工资很高。
“之前养过一个古曼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师傅您的……”那个男人一边死死地往外拽着那个女人,一边又十分绝望的对阿赞康说的,“自从养完那个古曼童之后,她就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家人们都说要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但是我又不忍心。”
最后估计是这女人累了,才慢慢的松开牙齿。唐玲疼的快哭了出来,阿赞康的屋子里面有酒精和绷带,他拿出来给唐玲包扎。我们三个害怕这个女人,等会儿再发起疯来,于是就跟阿赞康借了一根绳子,把这个女的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按道理来说,我们现在就应该走了,但是我又有心仔细听听这个女人养古曼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跟刘浩田说道,“咱们在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如果这个女人发起疯来,师傅和那位选手肯定控制不住。我们两个在,等会儿也能控制一下局势。”
刘浩田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了阿赞康,对方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女士姓孙,是一名北漂。但是她在北京有着体面的工作,月收入也上万,可以说也属于那成功人士之中的一员。
可是在北京的消耗实在太过于巨大,她又从事保险类工作,可以说,每个月的收入虽然高昂但是却不稳定。孙女士实在是对这样没有盼头的生活,感觉到了失望,在一次同学聚会之中,她看到曾经混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