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趟却见识不到这位传说中的黑衣阿赞,心中不免失望。
阿赞颂似乎也不想这么轻易放弃,面色诚恳地拉着他们叽里呱啦了好一阵,几乎已经到了手舞足蹈的地步,这才看到那些黑衣人的脸上露出松动的神色来。
就这样软磨硬泡了许久,阿赞颂终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转头朝我们点了点头,却有些愧疚地望向了唐玲。
“怎么了?”似乎意识到了阿赞颂的言下之意,唐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安地问道。
“所幸我和那位阿赞有些交情,他们说放我们进去可以,但最多只能让几个男人进入会场,说是怕女人体阴冲撞了法会的进展……”
唐玲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却也深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得愤愤不平地望了守在门口的黑衣人一眼,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吧。”
说罢她便一个人转身回去了。
进入了会场,周身的肃穆的氛围令我们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走路都轻手轻脚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惊扰了身边这一群满脸严肃的阿赞。
这里大约有三四十人,清一色的黑色宽松衣衫长裤,上衣斜挎,露出一边的肩膊,其中还有些人皮肤上刺着一些奇怪纹路,似乎是经文,他们的脖子上戴着佛牌珠链,很是端庄肃穆的样子。
阿赞颂领着我们走到了其中一位阿赞的身边,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向我们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黑衣阿赞巴颂,法力超群,许多达官贵人为了能得他主持的一场法事都要争得头破血流。”
他说着便随口报了几个连我都耳熟能详的大人物,说是都请巴颂来做过法事。
我有些讶异地和楚维他们对望一眼,没想到这位阿赞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巴颂的打扮与周围这些人并没有太大分别,只是整个右脸全部刺满了青色的经咒,显得格外阴森诡谲,整个人周身上下又充斥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压气场,令人不免看得有些心惊胆战,无端端生出一种敬畏感来。
正在我暗暗打量着巴颂时,一个女人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虽然看不懂什么时尚名牌针织布料,但也知道她这一身行头恐怕是价格不菲,多半是一个身价颇厚的女老板。
联系刚才硬生生被拦下的唐玲,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应当就是这场法会的委托人了。
我正想望向一旁的巴颂和阿赞颂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却见巴颂在看到那个女老板的第一眼后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