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有令,今明两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祠堂。”
张九莘道:“龙大爷,我家二婶杜氏伙同盲婆婆,加害于我,我有几句话要问盲婆婆,还请您通融一二,只需半盏茶的时间。”
常年一人独居的龙大爷,鲜少与人交流,不管张九莘怎么说,他就是不肯放行。
张九莘无法,低声交代栓子道:“栓子哥,你去找村长的小儿子张三叔,让他给村长爷爷递个话,就说我们要见盲婆婆一面。”
“是”栓子领命而去。
父亲与张三叔素有交情,通过张三叔总能说服村长。
果然,不一会儿,栓子便领着一青年男子过来,来人头戴阔边深网巾,身穿青布衫裤。男子与龙大爷交代了几句,便向张九莘走来:
“小九,我父亲那边已经交代过了,你尽管进去,你父亲临走前,反复叮嘱我照看好你,三叔却差点让盲婆婆这个老妖婆害了你的性命,实在是.......说不得,只能让你父亲那老小子揍一顿了。”
张九莘见张三叔脸上的自责之色发自内心,摇头道:“三叔无需愧疚,小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你也是今日下午,才从婶婶的娘家卢沟村回来,我父亲必定不会埋怨你的。”
......
“吱呀”
两人又说了几句,那边龙大爷已经把祠堂的大门打开,张九莘搀扶着栓子上了两层十八阶石梯,到了门槛时,龙大爷拦住道:
“栓子不是我们张家人,进不得。”
张九莘点头:“栓子哥,把篮子给我,你留在外面等我就行。”
晒谷场上的张三叔,看着祠堂门槛前张九莘瘦小的背影,悠悠的叹了口气:“看来得叮嘱几句小九他爹了,不能只顾一头,另一头就不管不顾了。”
张九莘穿过大堂,直接往一进的右厢房的而去,那里有一排三间密不透风的小黑屋,专门用来关押犯事的张家族人。
二进才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
“谁来了?是不是来救我的,我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盲婆婆自作主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张九莘刚靠近,左边第一间小屋就传出杜氏沙哑的嚎叫声,想来被关押在此后,便嚎了很长一段时间。
张九莘掏出钥匙,推开第三间的小屋。一眼便看到盲婆婆被绑在竖立在屋子正中间的柱子上。
“你倒是镇定得很呀!”见盲婆婆镇定自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