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让他躲进屋子里。孙父打开了院门,见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
“你找谁?”孙父对来人问道。
不等来人回答,李海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孙父说:“伯父,他是来找我的。”
孙父见只有中年人一个人。就将他让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院门。
来人正是俞修北,李海躲在屋里。见只有俞修北一个人,才肯出来见他的。况且,俞修北能找来这里。说明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再躲藏下去也没有意义。
李海对孙父说:“伯父,麻烦你帮我们沏一壶茶。我们有事要谈。”
“好,那你们谈。”
孙父年过六旬,也是一把年纪的人。自然是阅人无数。他能看出来,进来的这个人和李海的关系很微妙,似敌非敌、似友非友。
李海和俞修北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俞修北打量着雅致的小院。对李海笑道:“不错嘛!逃命都能找到这么一个雅致的地方,不得不说你的命真大。”
李海盯着俞修北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很简单啊!锁定你的电话信号,就行了。”
“可是我已经把电话做了关机处理。”
俞修北笑了笑说:“难道你忘了。你最后的一通电话是打给谁吗?我查到了孙怡,自然能查到你李海的落脚之地。只不过,孙怡的电话不是用她自己的身份证办得。让我费了一番周折。不过,我既然能查到,相信他们很快也能查到。”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向我示威吗?又或者是准备向对付我的人告密?”
“你也太小瞧了俞修北了。我能在川省混到今天的地位。凭的可是这个。”俞修北指了指自己的大脑。“他钟铁手下强兵如云,不还是和我俞修北平起平坐。不过嘛!你手下把钟铁和他手下四大高手踢得鸡飞蛋打,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假太监。还真是太快人心!以后,他钟铁都没颜面见我了。哈哈哈!......”
俞修北大笑了起来,一想到自己的死对头钟铁那虬实的大汉,被废了重要的身体器官。做梦都能笑醒。
“李总,你一定很想知道,倒底谁会令黑白两道同时对付你吧?”
“我的仇家我自然知道。”
“可你不知道。你在川省的重要敌手。如果你连和谁对奕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赢这局棋呢。”
李海眯了下眼睛,盯着俞修北说:“俞修北。别以为你一副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