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军正想发飙,就听李海说了句:“赵哥,你就在门口等着吧!”
“可是......”
“放心吧,没事!”
李海说完,牵着王灵珊的手,进了武术协会的会馆。
进了会馆后,由武馆的人引领着到了一个房间。
李海进了房间后。仔细打量着房间里坐在蒲团上的人。
韦一木约有五十岁左右,面色黝黑,留着大长辫子,身上穿着练武的对襟长褂。
李海以前只在电视上,看练武之人穿这种衣服,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有人穿这种练功服。
韦一木睁开双眼,瞧着进来的李海和王灵珊,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李海见屋子里没有其它坐的东西,便学着韦一木,和王灵珊也坐在了蒲团上。
“李总、王总!你们今天来是为了比武的事情吧?”韦一木开门见山地问道。
李海点了点头说:“韦会长,于琐和罗格都是我的兄弟。我自认没得罪你们华东武术协会。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于琐、罗格比武?”
韦一木说:“于琐在京城一战,一人力战三十多名武馆的馆主,早已经誉满全国。同为武道中人,我自然要和他切磋切磋。”
“韦馆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如果你只找于琐切差,倒也罢了,为什么还要挑战罗格?”
“罗三拳的名号,在十年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也要领教领教。”
李海动用了天眼,瞧了一下韦一木的运势线,想看看他和于锁、罗格比武的结果。让他失望的是,天眼并没有明确的指引。
“韦馆主。我知道你们习武之人,遇到高手都喜欢切磋学艺。可是比武之间难免会有死伤,倘若发生不测的事情。这......”
“生死自安天命!”
李海见韦一木铁了心的要和于琐还有罗格比武,追问了一句:“那我想问一下。比武的规则是什么?”
“于琐一人在京城就能力战三十几名武馆,这次当然是倾我们华东武术协会的力量。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于琐吃亏的,可以让罗格和他联手。”
李海听了勃然大怒。对韦一木说:“韦会长,我不觉得这样有失公允吗?”
“公允?我们又不是单打独斗。在武技场上,只讲究胜者为王。”韦一木顿了一下说:“我听说于琐要在全国开国术武馆,他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