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是一格一格的菱形,就像是夏天人裸着半身睡凉席时,在身体上印下的那些凉席印子。”
“那个女人有些疯癫,我第一鞭子打下去的时候,打轻了,她嫌我打得不够用力,便又死求白乞地央我再打大力一点,所以后来有两鞭打得特别用力,将她的屁股都打出血了,伤痕还是菱形的。”
江皓元尽可能详细地描述,甚至连鞭子打下去,会有多痛,留在人身上的印子会有多深,他都一一说明了。
张晴晴和杨科听完江皓元的描述,互相对望了一眼,眼里都不言而喻的意思。
因为女死者身上留下的皮鞭痕迹并不是像江皓元所描述的那样,有一格一格的菱形。
并且女死者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任何有一格一格菱形的皮鞭伤痕。
杨科立刻沉着脸,厉声说道,“你在说谎。女死者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任何有一格一格菱形的皮鞭伤痕。”
江皓元却是冷笑着,“我不说话,你说我不配合你们警方。”
“我说话了,你又说我说谎,你们还真是可笑至极。”
杨科冷声道,“你说的话跟事实不符,我们当然会认为你是在说谎。”
江皓元隐隐有了怒意,“我说的话与事实不符?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说女死者身上没有我鞭打留下的伤痕,那很明显,你们口中所谓的女死者根本就不是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疯女人!”
听到江皓元的怒吼,杨科也有了怒意,他厉声道,“哈,你这话说得还真可笑,你昨晚见到的女人不是女死者的话,难道是鬼?”
江皓元发问,“那你们怎么确定我昨晚见过的女人就是女死者?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带着我回她家了?”
“你们自己也说了女死者身上根本就没有我留下的鞭痕,既然鞭痕是昨晚留下的,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这不就正好说明了,昨晚带我回家的那个女人和你们口中所说的女死者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吗。”
“更何况,我昨晚离开那个女人的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距离她被抛尸的时间也就才过了四个小时,就算是愈合能力再强的人,也不可能仅仅在四个小时内就让身体的伤痕好得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吧。”
江皓元说得有理有据,杨科和张晴晴一下子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有一瞬间,他们忽然觉得,江皓元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会不会真的就是他们警方搞错了?
见杨科和张晴晴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