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晋临的话,贺荣的脑袋一下子就“哄”的一声响,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陆晋临和周彬都同时注意到了贺荣的这个动作,陆晋临眼眸微眯,他很确定这个时候,加大对贺荣的刺激,他一定会自己暴露破绽。
其实刚才陆晋临中途走开了一下,因为他有留意店里面的服务员在店的角落里小声八卦。
通常情况下,那些家庭伦常惨案,一向都是人们最爱八卦议论的事情,所以陆晋临故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那几名八卦服务员的附近,悄悄留意他们的谈话。
然后果然让他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贺荣的父亲原来是个老不正经的老人,来店里的时候,看到长得漂亮的服务员都爱在言语上调戏一下,好像皮那么几下就会得到某种满足一样开心。
得到这样的信息,陆晋临脑海里迅速有个猜测,或许这就是贺荣对自己父亲可疑的死绝口不提的原因。
因为很有可能,他的父亲猥亵了他的妻子……
但即使如此,他妻子杀了他父亲,他心里肯定也会纠结不安,一方面是对父亲惨死的愧疚,另一方面则是对妻子的爱护让他矛盾不已,觉得自己不能够出卖妻子,将她供出来。
如果事实是这样的话,案子就好办多了。
此刻陆晋临附身逼近贺荣,神情冷峻,沉声道,“你这么偏帮你的妻子,你不觉得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你妻子是不是给你灌了**汤,她现在可是害死你父亲的嫌疑人,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把她供出来,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你父亲把你辛辛苦苦养大,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供你上学,把你培养成材,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你到底有没有半点为人儿子的自觉性?”
陆晋临的连番轰炸式的逼问,逼得贺荣涨红了脸,有些歇斯底里地怒道,“你懂什么!”
“你到底懂些什么!”
“我们根本就没有错!”
陆晋临凌厉的眼神再次逼视贺荣,“你们两夫妻没有错,难道错的是你那年迈的父亲?”
贺荣气得颤抖,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陆晋临眼神沉了几分,这个贺荣,看似心理薄弱,关键时候还是挺管得住嘴巴的。
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线索,那么就不必再浪费时间和贺荣再周旋下去了。
这样一想,陆晋临便沉声道,“周彬,走吧,贺先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