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些恍神,轻问,“哥,你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没什么。”
如今的他,虽然暂时从狱中出来,却冤名未除。
没有未来、亦没有资格觊觎她分毫。
对她的爱,依然只能深藏在心底。
也许,他的感情永远都无法说出口。
“我觉得十一岁之后,妈妈就变了,虽然她极力伪装,却仍然不再像疼爱我们的她。”方欣欣思道,“现在,她更是变得就像一条觊觎着方家的豺狼。”
“在坐牢之前,我的心力都扑在方氏集团的生意上。更早之前,我住校读书,回来得少。本来,我在帝都念的大学,可以不住校,是养母非得让我住校,寒暑假了又让我去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