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拔鸟尸身上的毛一根根拔掉,用手术刀剖开鸟腹部。
连鸟的肠子都细心地划开,清洗干净。
整只鸟尸切成一块一块的,在切的过程中,还用药瓶又收集到了半瓶子的鸟血。
这一切都是白擎浩做的。
果然,有老公服务,就是好很多。
半瓶鸟血,二人舍不得喝了,先存着。
方欣欣拿起一块生鸟肉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恶心得吐了出来,“呸、呸,好难吃!”
白擎浩心疼地瞥着她绝美的面庞,“太阳大,海面风也大,风干了能下口一些。”
“嗯。”她也只能等鸟肉风干点再入口了。
然后,二人靠着这只海鸥的血肉,及每当清晨收集的一丁点露水,又生存了两天。
第九天半夜晚,漂浮在海面上的二人感受到阵阵狂风刮过,海浪一潮翻过一潮,将两人不停地打淹进海里。
二人靠着救生衣,顽强地又冒出水面。
湿闷的空气却让白擎浩与方欣欣眼中充满了期待,看这情形,是要下雨了。
果然,又过了半个小时,海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两人兴奋地不停地仰天张嘴喝雨水,用双手做捧瓢状,接雨水喝,尽情地喝了个水饱。
总算暂时不缺水了。
二人实在喝不下了雨水之后,白擎浩当机立断,把药箱里的东西基本扔完。
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更需要器皿装雨水。
几颗退烧药与一些刀疮伤药粉,用一个比巴掌还小的塑封袋装好。
一个酒精瓶清空,用雨水冲干净,接满了一瓶子雨水。
还有两个空药瓶也装满了雨水。
最大的器皿是塑料药箱,打开估计能装个十升水。
做好了储水工作,接下来能靠这点水活几天了。
药箱反正是漂浮在海面的,不用费力去管。连酒精瓶在内的三个装水瓶,都是有盖子的。
方欣欣撕了部份白擎浩衬衣的衣摆,弄成布条,把三个瓶子绑在药箱上。
这二,存下的水就不会成为二人的负担。
把水存好之后,该死的老天像是在同他们开玩笑,居然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雨。
漫天瓢泼大雨,打在二人的脑袋上,眼睛上、脸上,真是有点刺疼,弄得人眼瞪都睁不开。
白擎浩不时地伸手为妻子挡雨,可惜,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