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诚学看清楚床边站的人是谁后，拉了一下被子，让他赶紧走。
寂寥看这胡诚学不清醒，见到他床头有喝剩的凉茶，抄起来把凉茶浇到胡诚学的脸上。
“许一凡——”胡诚学瞬间坐起来，刚想开骂，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许一凡，不是白天的那个许一凡。
“醒了吗？”寂寥冷冷的问。
“醒了。”胡诚学老实的抹去脸上的凉茶，不敢多说一句话。
白天的那个，他可以插科打浑，戏耍、逗逗，怎么都行，可是晚上这个不可以，他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冰冻。
“给我所有关于柳明心的资料。”寂寥开口。
“嗯？你要这个做什么？”胡诚学问。
“那天晚上刺杀你的人，你应该知道幕后指使吧？”寂寥问。
胡诚学点头，“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能猜到是谁？”
“是谁？”
“这……”胡诚学犹豫。
“说！”寂寥突然掐住胡诚学的脖子。
“是，是——是柳明心的丈夫江宇杰！”胡诚学抓住寂寥的手，不让他再使力。
“地址？”
这一次胡诚学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了出来，寂寥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