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的事,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水云微看着陈厚德这委屈样,有些疑狐,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给我说清楚?”
“我一直说不要、不要来的,可是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啊。”陈厚德可怜巴巴道。
水云微看着陈厚德这样,顿时开始浮想联翩起来,气急败坏道:“
你……你……你……”
还没等水云微把话说完,陈厚德就接着,有些羞涩道:“不过说实话,你在那方面的潜质,确实真的厉害。几乎是专业水准,特别是你那种投入的样子,那个表情、那个动作、太给力了、太了,那眼神、那头发一甩、太迷人了。”
陈厚德一边说着,还一边闭上眼回忆着,感觉很是享受一般。
水云微一听陈厚德这话,加上自己的浮想联翩和各种补脑,顿时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无地自容起来,连忙拿起床上的枕头向陈厚德砸去,恼羞成怒道:“别说了……别说了……给我住嘴。”
陈厚德轻轻一躲,便躲过这突然袭来的枕头,然后看着水云微这恼羞成怒样,不禁暗爽起来。
陈厚德接着继续道:“我这绝对不是恭维你,如果你要是早些开发的话,绝对不比胭脂夜头牌差。”
“给我滚、滚、滚。”水云微实在是忍不住,怒吼道。
“怎么啦?我这是在夸你啊?”陈厚德假装不解,问道。
此时水云微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见陈厚德还是站在那没有离开的意思,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打算把陈厚德赶出去。
而陈厚德一见水云微这盛怒样,便不打算再戏弄下去了,所以立马说道:“夸你跳舞跳的好,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水云微刚打算跳下床,一听陈厚德的话,立马站定,惊呼道:“跳舞?”
陈厚德很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对啊,跳舞啊。云微姐你这舞是什么时候学的啊?你这一登上舞池,我们胭脂夜那些头牌舞女,立马黯然失色。”
水云微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陈厚德,然后咬牙切齿道:“跳完舞,之后呢?”
陈厚德感觉自己这顿揍的仇,已经报的差不多了,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水云微。
陈厚德一讲完,便接着道:“云微姐,是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吧?你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你可得还我一个清白。”
水云微哪里会记得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来这里了,所以并不给陈厚德什么解释,而是帮陈厚德接上脱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