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贺年,犹豫了一下,直奔主道:“胭脂楼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东北王魏爷能放张国民一马,毕竟现在的张国民可是胭脂楼申城杨浦区的负责人。”
“那又怎么样?张国民背叛魏爷在先,这转头又加入胭脂楼,这账你说我们要怎么算?”万贺年正色问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嘛!”陈厚德说了一句。
“这是魏爷的家事,没想到胭脂楼都要插上一手,你说这是不是叫多管闲事呢?”万贺年讽刺道。
“张国民现在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这可不算是多管闲事。”陈厚德反驳了一句。
“张国民背叛魏爷在先,加入胭脂楼在后。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胭脂楼这是在有意挑衅魏爷呢?或许说胭脂楼这么做是别有用心?”万贺年很是睿智道。
“背叛?万先生认为用这一词合适吗?张国民的故事想必不需要我来告诉您了吧?”陈厚德辩解道。
“故事是可以编出来的。难道胭脂楼就听信张国民这片面之词吗?”万贺年若有所指道。
“故事确实是可以编出来,但是故事的真假,胭脂楼还是有能力分的清楚。”陈厚德顶了一句。
“那又咋样?就算故事是真实的,那也是魏爷的家事,胭脂楼管的未免太宽了吧??”万贺年嗤之以鼻道。
“张国民现在是胭脂楼的人。”陈厚德强调了一句。
“哈哈哈!你这话是拿胭脂楼压我吗?”万贺年认真的看着陈厚德。
“不敢!我只是陈述事实。”陈厚德弱弱说了一句。
“呵呵!”万贺年讥笑一声道:“事实就是胭脂楼在明知张国民是魏爷的叛徒。但胭脂楼还是让这叛徒当了申城杨浦区负责人,这完全是不把魏爷放眼里啊。”
“胭脂楼确实是不把魏爷放眼里。”陈厚德很是霸气回了一句。
万贺年听到陈厚德这话,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老人,而老人一听这话,那锋利的眼神直逼陈厚德而来。
陈厚德看着万贺年这一举动,心里不禁一惊,接着说道:“魏爷乃真英雄,胭脂楼只会把魏爷放心上,那寸光之目,如何容得下魏爷。”
万贺年一愣,随之哈哈哈大笑起来,老人也收回了那锋利的眼神。
万贺年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厚德一眼,问道:“你能代表胭脂楼做决定吗?”
“不能!我还是让别人和万先生谈吧。”陈厚德很是干脆道。
万贺年并不理会陈厚德这话,而是接着问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