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了陈厚德。
陈厚德接下手机,对黄毛和张国民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黄毛看了一眼坐在茶桌旁的马都末,突然伸手抓起一旁摆设用的盘子,就打算向阎王马都末砸去。
黄毛这货就是一个瑕疵必报之人,刚刚马都末可是让他在鬼门关逛了一圈才回来,所以这货立马就打算报仇。
幸好陈厚德反应及时,立马抓住黄毛手臂,阻止道:“别乱来!”
黄毛看了一眼陈厚德,狠狠的把手里盘子摔在地上,接着转身离去,张国民对陈厚德点了点也跟着离去,顺便还把书房的门给关上。
“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了问兰。”马都末脸色平静的看着陈厚德,问道。
陈厚德走到马都末对面坐下,答非所问,沉声道:“我只是个小人物,来申城只是为了完成学业,顺便利用课余时间挣点小钱,为我父母减轻负担。等毕业以后,讨个脸蛋过得去,她不嫌弃我的媳妇,最起码生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娃,一家人平平安安过上吃了一顿不用担心下一顿的日子,就算不白过这一生。
可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母亲肾衰竭,得换一个肾,手术费要二十万,我是山里出来的农村人,面朝黑土背朝天,那有二十万。
所以我就想着努力赚钱,拼命的赚钱,给我母亲换一个肾,把命给续上,身为人子,最怕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可能是上天怜悯,还未等我赚够二十万,算是我人生导师的乐老,借给我三十万,让我拿着这笔钱给母亲换肾,当时我很感动。
山里人朴素,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所以我就更加拼命的赚钱,争取把乐老借给我那三十万尽快给还清。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呢?
我一直在忍,一直在躲,一直在避!
我没想跟你斗,跟你玩命,我真玩不起,也不敢和你这样大人物玩,你说你逼我做什么?玩废打残或者要了我这条命,能带给你钱?还是带给你名声?马都末你真是自作孽,该死啊。”
马都末安安静静的听着陈厚德把话讲完,接着审视着陈厚德,说道:“看来你是奔着要我的命来。”
“是的!”陈厚德坦言说道,接着问道:“不知马爷肯不肯给?”
“就凭你挟持着问兰?就想威胁我把命交给你?年轻人你这筹码可还不够哦。”马都末轻蔑的看着陈厚德。
“呵呵!”陈厚德冷笑一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