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
一辆蓝色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二街胡同口,陈厚德一脸疲惫,右手拿着一文件袋,左手提着一袋水果走了下来。
昨晚陈厚德并没有回去江南世家睡,怕吵醒父母,所以在胭脂夜休息室将就了一晚。
不过陈厚德这一晚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差不多天亮时才睡着,可惜没睡多久,陈厚德又被噩梦惊醒,所以陈厚德就干脆起床,接着就赶来了这二街。
陈厚德过来二街并不是看望“师公”姜满云,而是过来把手上的文件袋交给曾经的申城一把手骆文祥。
这骆文祥曾经是申城市一把手,同样是阎王马家背后的“东家”。
沈问兰给陈厚德的那文件袋里就是记录着骆文祥受贿的证据,同样是救陈厚德命的东西。
陈厚德当时看到这资料,可谓是大惊失色,以为这是阎王马都末临死前摆了自己一道,不过后来想想,这东西虽然是一个定时*炸弹,但是却还真能救自己的命,并且能平息“东家”的怒火。
所以陈厚德犹豫再三,思前想后,还是打算亲自过来这二街,把手里的文件袋送给骆文祥。
而这骆文祥就住在这二街三十号院!
陈厚德站在二街胡同口,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提着一袋水果,右手拿着一文件袋闷头就往二街里面走去。
山里人朴素,陈厚德觉得两手空空去拜访人家,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才特意买了这一袋水果。
于此同时!
雅园符权卧室内!
“死了?”符权刚洗刷出来,呆愣愣看着进来的夏侯武,揪着头发,直接爆出一句粗话:“咋t就死了呢?”
“听说是吞枪自杀!”夏侯武同样一脸震惊道。
“谁干的啊?”符权抻着脖子问了一句。他可不相信阎王马都末会自杀,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这一觉醒来,申城五王一楼的阎王马都末自杀了。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和陈厚德脱不了干系,因为就在昨晚,陈厚德带人闯进马公馆,之后就有了马都末吐枪自杀的事。”夏侯武犹豫了一下,说道。
“陈厚德?”符权一愣,眼神精光闪烁,接着问道:“这么说是胭脂楼出的手?”
“按道理说胭脂楼没有这么做的目的!除非胭脂楼和阎王马家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夏侯武猜测道。
“查!派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符权搓了搓脸颊,说了一句:“看来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