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私牢,苏锦才更加看清楚花想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毒妇。
她告诉花慕青,那个私牢里,大多数人,只是因为一点小错事,就被花想容折磨得不成人形。
花慕青得知私牢这一事后,才更加深刻地明白,花想容的内心,只怕比她想得更加睚疵必报狭隘恶毒。
所以,她就是故意要用花想容最在乎的东西,来刺激她。
让她来对付自己。
果不其然,花想容在得知“皇上要与慕贵人于今晚在悠然宫成婚,并许诺慕贵人皇后之位”的事情,发疯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将王珊儿刺得半死。
还不解气。
伸手又去拽旁边一个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宫女,又要去扇她的脸时。
含萃上前,按住花想容的手,“娘娘!”
“松开!放肆!”花想容一个反手!
金簪一下子划到含萃的手臂上,狰狞的血口里,鲜血猛地涌出来。
含萃脸一白。
花想容眼里的失狂,才终于停顿下来。
在看清面前受伤的人竟然是含萃时,突然一个颤抖,将那簪子一下子扔到地上。
“砰。”
簪子落地,尖头的血,迸溅到地上。
花想容上前就要去捂住含萃的手,惊慌至极地问道,“含萃,含萃!你有没有事?痛不痛?来人,宣太医,快去宣……”
“娘娘,奴婢无事。”
含萃的声音有些哑,她避开花想容的手,“莫让血迹脏了娘娘的手。不用宣太医了。”
太医一来,看到这满宫室的血腥,那还得了?
花想容却盯着含萃手上的血,六神无主了,急得团团转,“那,那该如何是好?”
忽然,看到尚衣局才送来的鸾凤长袍,一下子扯下来,也不顾那衣服价值千金,直接就捂在了含萃的手上。
“娘娘,脏了您的衣裳……”
“现在还管这些做什么!”花想容急怒,又看左右。
见那些宫女太监还跪在地上,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都是死的么!没看见含萃受伤了!去拿金疮药来!含萃有事,本宫叫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宫人们一抖,连忙退下,找药的找药,收拾的收拾。
含萃看了看花想容,微微一笑,“娘娘过虑了,这点小伤,对奴婢来说,并不值什么。”
花想容却红着眼眶,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