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大晚上要找个住的客栈在汴梁城是很简单的事情,可若是想要找个院子长期居住那可就难了,一连找了五六趟街道,高俅一行人连个牙人都没有见到,想要租、买院子,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前面有个客栈,咱们先去那边投宿,等到明天再说找院子的事情吧!”
转来转去,高俅坐在四轮车上是无所谓,可是一旁的花想容喘气已经有些基础了,高俅看在眼里也是十分的心疼,因此开口制止了一行人无谓的寻找。
张千以高俅的话为行事准则,因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过一旁的武松却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哪怕武松走南闯北,去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可是这样背着四个人的行李来回乱走,还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客栈就在街口的地方,南来北往人都要经过这里,迎接送往的十分方便,生意算是红火。正因为红火,所以这家客栈实际上也可以算是酒楼,前面的门脸上、下二层的地方供食客老饕走动,后面才是供人居住的地方。
本来高俅是打算先在这里租个小院住着,毕竟苏轼离开之前给自己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王朝云也留下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可是一问小院的价钱,高俅立刻就改了主意。
不为别的,一间小院租下来一天就要一两银子,说是不多,可是高俅现在无依无靠的,吃老本是行不通的,而每个月就算有俸禄也不够这么糟践的,所以说,高俅就打算开两个房间。高俅和花想容‘凑合’一下,张千和武松凑合一下。
开好了房间,在小二的带领之下往后院走,在刚走过一楼大堂的时候,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的一个人,看见高俅之后,当时就楞了。
“哎!这不是高俅嘛!”
这人站在楼梯上,叫了高俅一声。
“您是……”
高俅听见声音回头去看,认出对方是苏轼的朋友,童子举之时还在大殿上见过,可是对方是谁,他还真不知道。
“哦!在下王诜,与子瞻兄乃是故交。”王诜走下楼梯,来到高俅身前,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手中折纸扇轻点,开口问道:“子瞻兄傍晚之时已经离开汴梁城了,怎么你没跟着他吗?”
“唉!我倒是想跟着先生一起走的,可是我身有旧疾,现在经不得车马劳顿,因此先生就没有带上我。”
简单解释了一番,高俅可不希望有人认为自己是觉得翅膀硬了,不愿意受苏轼牵连。
“这样啊!子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