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大人,下官敬您一杯!”
酒席开始,刘仲武当先端起了酒杯来,想要敬酒。
“这个……不瞒您说,我这个酒量,只要这一杯下肚,您要是再想跟我说什么事情的话,那就只能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了。所以说,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这酒嘛,不喝也罢!您看怎么样?”
休养了这么长时间,身体虽然好转了,可是酒量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高俅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因此面对刘仲武的敬酒,也只能是开口婉拒了。
“真是没想到,监军大人竟然如此风趣,也好,那监军大人不如以茶代酒,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刘仲武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读书人,对有人不能喝酒这种事情也是见过,所以直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有为难高俅,也没有为难自己。
有下人去一边端茶水过来,高俅端起一杯,安心等待着。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多么的简单,酒场有酒场的规矩,高俅并没有去碰刘仲武的酒杯,而是等着刘仲武来碰自己。因为这是刘仲武敬酒,所以是要刘仲武来做,刘仲武的杯沿在高俅的杯身上轻轻一碰,然后两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哼!不能喝酒,你来这里做什么!”
刘仲武知道的多,知道该怎么做,不代表一边的高永年能理解自己的这位长官,坐在一边,他就开始发起了牢骚。
“监军大人,您看这……”
手中的酒杯还未放下,身边的高永年便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真是让刘仲武好生尴尬,看向高俅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求情之色。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安抚了刘仲武两句之后,高俅笑着看向了高永年,开口问道:“高将军,你刚才说‘不能喝酒,来这里做什么’,我就想问一下,难不成这里,不是守土戍边之地,而是喝酒取乐的地方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近万人马驻守河州,自然是为了守土戍边,怎么可能是喝酒取乐?你还是个监军,怎么能说出这等话来!”
高永年浑浊闷楞,但是却有着边军的骄傲,听见高俅这番话,立刻就不乐意了。
“哦!不是喝酒取乐之地,那么说……这里全是酒囊饭袋了?不然的话,何必需要来的人会喝酒呢?”
知道高永年是个浑人,可是屡次三番被高永年找茬,高俅若是说不生气那就是假的,耍起嘴皮子,就嘲讽起高永年来。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这里个个都是好样的!根本就没有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