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这,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啊!”
“大人放心,下官必定肝脑涂地,将力保此事顺利进行!”
双手抱拳,王厚对着高俅鞠了一躬,郑重其事地保证起来。
“还有……”高俅走进了王厚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在王厚的耳边说道:“京畿的禁军,他们的指挥权注定不会交到你的手中,不过不管是谁接手,你必须要保证京畿的这些禁军还会听从你的军令,这点你一定要记住!”
“大人,您……”
与刚才的愧疚不同,此刻的王厚,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震惊于高俅跟他说的这一切。
“王厚!你要明白,禁军本应该保家卫国,但是京畿附近的禁军,更多的时候却是只是一个‘形象工程’,就是说这些禁军用不着上战场,只是摆个样子。可也正因为如此,京畿的禁军就更容易滋生问题,如果你不想让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禁军糜烂,至少在有生之年,你要对他们又一定的掌控力。话止于此,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吧!”
高俅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跟王厚说这些,但是他还说跟王厚说了,因此再想什么原因不愿因的,其实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大人,我……记住了!”
王厚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之所以说记住了,其实还是因为没有明白,可是在王厚的印象之中,这位高大人好像从来都是料事如神的,并且行事也是以家国天下为重。既然是如此,那高大人说这番话应该就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自己还没有理解。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也该走了,刑部大狱,我也只是听说过,却也从来没有进去过,还挺好奇的呢!”拍了拍王厚的肩膀,高俅转身走向了一边一直盯着自己的侍卫,面带轻松地问道:“请问,是你带我去刑部大狱吗?”
被问到的这个人自然是王岳的心腹,听高俅这么说,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为难之色,“这个……高大人,您是殿前司都指挥使,这件事情您应该明白啊!这件事情它……它就不归我们殿前司管啊!要不您再问问别人?”
“……难道还要我自己走去刑部大狱吗?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沉默了片刻,高俅很是无奈地吐槽起来。
不过任凭高俅说什么,这个侍卫却是再也不肯回答了,无奈之下,高俅也只能是自己前往刑部大狱,让人家将自己下狱了。
一边感慨,一边往宫门的方向走去。高俅的心里面就好像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一般,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