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行为过激了一些,但是终究是可以理解的。人家都是张江的大舅哥,是张江夫人的亲哥哥,也是那不幸离世的孩子的亲娘舅。老百姓都说‘爹亲叔大,娘亲舅大’,如果是一家人之间闹什么矛盾了,亲娘舅来了那是说了算的,这种情况下,亲娘舅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其实并不是不能理解。
人啊,就是这样,当自己站在一方的时候,按着这一方的思路去分析,很容易就会感同身受。可若是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种鬼话,旁观者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一定能够完全了解,又怎么能看清楚‘当局者’的无奈呢?
这一个发生在北宋杭州府的‘医闹’事件,注定是一笔糊涂账。
“算了,咱们不说这个,那什么,现在你就在这里开着酒楼,也不做别的什么了?”
这件事情怎么着也算是人家张江的伤心事,也是说不清道不明,高俅干脆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起了张江现在的情况,毕竟当初的张江可是个耆户长,虽然说并没有多大,但是那也算是吃朝廷俸禄的,怎么着都比开个酒楼要安稳的。
“以前我是耆户长,可是后来稀里糊涂的我就留在了杭州,那耆户长的差事我也没法接着干啊!后来我那大舅哥离开杭州,托人找了个差事,这酒楼他盘下来也没人看着,我就在这里先给管着了,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说起自己的遭遇来,张江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按着现在的价值观来说,他确实是在走下坡路了。
“唔~,从刚才你就说那林豹在外面托人找了个差事,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跟林豹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不过现在已经说起了他,高俅就顺便问了一句。
“这个……听说是花大价钱找了个团练副使的差事,也不知道集体如何,不过好像是不太好,要不然他前些日子也不会回来杭州了不是!”
对自己的这个大舅哥,张江的心里面也很是复杂,不过还是照实跟高俅说了。
不过等张江说完,高俅却是满脸的怪异,跟坐在自己身边的苏过对视了一眼,高俅发现苏过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团练使,全名团练守捉使,唐代管制,负责一方团练的军事官职。而团练,其实就是地方性的民兵组织。在唐代的时候,团练使有都团练使和州团练使两种,都是负责统领地方团练的,地位略低于节度使。不过一般来说,都团练使都是由观察使兼任,州团练使都是由刺史兼任的。
不过跟唐朝的团练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