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成那样,乘机取笑。
连翘瞪她一眼,自己裹着外套往前走了。
脚下的沙子湿软无比,一脚下去一个脚印,两人沿着沙滩走了一段路,走累了,便并肩坐在海滩上。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日出?”连翘问。
冯厉行看了看腕表:“估计还得等一会儿。”
“那我们聊聊?”
“聊什么?”
“聊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比如知道我不会游泳,知道我想来毛里求斯看海豚?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你还知道我多少事?”
“那就太多了。”冯厉行将手臂撑在身后,长腿交叠,定定看着眼前的深海,“我知道你和你父亲不合,也知道陆家的事,甚至知道一些你在法国的经历。”
连翘惊讶于他的直白和答案:“你派人调查过我?”
“很奇怪吗?你是陆予江女儿,思慕又是LA’MO的竞争对手,竞争对手的女儿要进LA’MO,我当然得调查清楚!”这是他给连翘的答案。
合情合理,她信以为真,继而冷哼:“那你看来是多虑了,陆予江早就不把我当女儿,我进LA’MO也是为了与思慕为敌。而且冯厉行,我承认我跟你上床是为了争一个进瞑色的机会,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背叛你!我发誓!”
她像一个急于表忠心的孩子,竖起三根手指。
冯厉行看着她急迫又真挚的眼睛,不忍,终过去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如果不信你便不会让你进LA’MO,所以你不必对我发誓,也不必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挑得如此直白。我信你,想帮你,所以才会让你接近,而我也希望,至少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对我有几分真心。”
某些发自肺腑的话,又用如此酸楚的口吻说出来,直戳人心。
连翘顿了一下,头慢慢枕到他肩膀上。
硬而宽厚的肩膀,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离开陆家这么多年,一人独自生活,除了LEO曾经给过她片刻安宁之外,这男人是她生命中出现的第二个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