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呼呼的大庆开了车门就想下去,却被后座上的谢从凉吼住:“捣什么乱?给我好好坐着!”
可大庆不服气:“凉哥,你看前面这驴子把大嫂弄疼了,我不得下去弄死他!”
“什么死不死?给我安分点,这次回来我们没带几个人,别他妈给我惹事!”谢从凉口气迅猛,大庆一下子就蔫儿了,嘀咕着将车门关上。
谢从凉这才转身问连翘:“怎么样?真弄疼了?”
“没有。就刚才那一刹有点疼,现在好了。”连翘说完又转身,从后座往车外看,后面确实只跟了三四辆谢从凉的车。
“你既然要回邺城,为什么就带这么几个人?”
“人带太多容易引起人注意,而且我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所以这次在国内呆不了几天,等你病好了,如果安安手术顺利,下周我就回巴黎。”
谢从凉很平淡地回答,又伸手过去替连翘揉肚子,口吻瞬间变得柔软如水:“这样还疼不疼?这样呢?”
……
大约晚上10点多,谢从凉才从连翘的卧室出来。
大庆正站在客厅的沙发旁边抽烟,见谢从凉出来,立马嘿嘿笑着凑上去:“凉哥……”
“谁让你在这里抽烟?赶紧给我掐了,莲丫头病还没好!”
大庆一听,立即灰溜溜地把烟给灭了,灭完又讪讪地贴过来,嘴巴弩了弩卧室的房门。
“嫂子这就睡着了?”
“嗯,睡着了。”
“不至于吧,怎么我在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听着?”
“你要听什么动静?”
“就是那个…”大庆支吾一下,摸着头又嘿嘿笑,“您说好歹也好多个月不见了,大嫂就舍得这么快放您下床?不得缠着您往死里要?”
谢从凉一听,上去就往大庆的脑门上狠拍了一巴掌。
“滚!”
“好,我滚我滚!”大庆皮笑肉不笑地跑出去,走的时候又回头:“凉哥,我替您把门带上,一会儿再弄的时候您悠着点,大嫂身子还没好!”
冯厉行在公司加班,可是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
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合上电脑,拿了车钥匙便下楼。
车子直接开到医院,可一番打听下来,得知连翘下午已经出院,他又气又恼,只能再赶去她住的公寓。
公寓楼下停了三四辆黑色吉普车,楼道铁门旁边依旧站了几个门神,而另有几个长相凶悍的男人站在车旁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