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呢,她就想吃重口味的川菜。
冯厉行当然不允许:“你这样子还是吃些清淡的吧。”
“不要,就想吃辣的。”那娇气劲上来,她压根也就像个磨人的小东西,就拽着冯厉行的手臂摇,“行不行,你去给我买,嗯…我想吃水煮鱼,重辣!”
冯厉行被她摇得头都晕了。
“行行行,你先在这躺着,我现在出去给你打包带进来!”
冯厉行走到住院楼楼下取车,刚准备开车门,后背被人重重一撞。一双纤细的手臂缠过来,有人从后面将他死死搂紧
。
他不禁冷眉竖起。
“松手!”
“我不松!”
“我再说一遍,松手!!”
“不松不松就是不松!”
冯厉行是彻底火了,捏住腰上的手腕将她用力扯开,整个人转身,她还想趁机贴上来,直接被冯厉行推出去半米,踉跄着差点摔倒。
“厉行……”裴潇潇已经开始哭。
冯厉行真不想把场面弄得如此难看,尽量稳住自己的脾气,“劝”她:“这样有意思吗?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你又何必这样苦苦纠缠?大家和平分手,各过各的生活不好吗?”
裴潇潇当然不愿意:“我不想,什么和平分手?我不要和平分手!我们之前明明那么相爱,是那个贱人拆散了我们!”
一声声控诉,眼泪冲刷着因为要拍片子而化的浓妆,眼影眼线全部糊在一起,原本清丽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棉花糖)
这真是一个已经被“爱情”和“不甘”扭曲掉的灵魂。
冯厉行觉得现在的裴潇潇已经不可理喻,懒得再跟她纠缠了,转身开了门便驱车而去,却没曾留意站在原地的人,脸上一片泪水,可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黑眸中却萧寒无比。
或许真是有因必有果!
冯厉行现在对裴潇潇这般决绝,才酿成了以后的祸事。
买了晚饭回病房,连翘刚接完一个电话。
冯厉行将拎袋放到桌上,问:“谁打来的?”
“漫漫,她打来替裴潇潇求情。”连翘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最好的朋友站在自己憎恨的那一方,任谁都觉得委屈,但以赵漫的立场看来,她确实觉得这件事是连翘挑衅在先,更何况现在裴潇潇这么可怜,连翘这么风光,她便理应要让着她一点
。
这个傻丫头,真是单纯得叫人不放心。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