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怎么做怎么欺骗自己,她都无法替代你,除了她唇上有跟你一样的樱桃气息......"
他就这样将脸贴着脸地讲出这段话。
连翘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可是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
要怎样才能让一贯风流的冯厉行做到"非你不可"的地步,连翘的心脏在那一刻被扯得生紧。
"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捱这么多日子?为什么走了又要回来?为什么明明接受不了我的过去却还要假装自己不在意?"
好多问题,她堵在心里这么长时间,今天干脆全部问出来。
冯厉行将额头与她的鼻端分开。一手拂过她的眼睑,一手捧住她的脸。
"我一直不来看你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没有你,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暂时还无法面对那个孩子,我走了又回来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骗不了自己,我假装可以接受你的过去是因为我想把你留在身边......"
他一个个问题解释过去。
答案清晰,却又自相矛盾。
他也把自己逼进了一个死局,离不开她,也不想她离开自己,却又无法彻底做到让自己忘记她的过去,更何况现在孩子已经出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这个孩子是她与周沉缠绵承欢之后生下的结晶。
原谅他吧,他也不是圣人。
连翘听完答案,心情变得有些微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不知是感动,伤心,还是隐约的松了一口气。
她将脸微微抬起一些,目光笃定地看着面前这个还搂着自己的男人。夹估央亡。
"冯厉行,我们离婚吧......"
那场雪果然下了一夜。
整个世界全白了,连翘大约6点多的时候便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便去拉窗帘,花园里的那片茶花又被雪压住,大多数已经埋在积雪下面。
"薛阿姨,薛阿姨......"她站在楼梯口往下叫,薛阿姨匆匆忙忙跑过来。
"太太,您有事?"
"叫两个人去把花园里的雪铲掉些吧,特别是那片新开的茶花,别让雪压坏了......"
薛阿姨应着去招呼人,打开园门却突然喊:"哎哟下这么大雪,门口两条这么深的车轮子痕迹,谁家的车子这么早就出门啊......"
连翘身子晃了晃,想起昨夜冯厉行离开时的样子。
那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