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个都没有接,车子直接开到月牙湾,停在别墅门口。
依旧是晨光中那栋安静的三层小洋楼,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像这样将车子停在门外看着它。
很没出息对吧。
自从连翘生下孩子后他就没再回来住过,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他独自一人住在市区公寓。
日日夜夜,有多难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像他这么具有自控力和掌控性的人,你能想象得出他半夜会因为想某个人想到实在受不了,独自驾车几十公里从市区开到月牙湾来吗?.la[棉花糖]
房子里住着的人,他会想象她此时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如果是睡着了,她会以什么睡姿躺在床上?侧卧还是仰躺,会习惯身边没有他吗?
那两条不安分的腿还是喜欢缠着被子睡吗?
做噩梦的时候要是突然惊醒,旁边却没有人可以再把她搂进怀里,她会怎么办?
如果是醒着,冯厉行又会想,小妮子是不是也在想他?想到无法入眠然后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夹夹宏技。
就像去年年底他频繁出差,她经常会半夜给他打越洋电话,在电话那头哭着撒娇:“冯厉行,我好想你……”
那时候他的心都不是完整的。
她笑一声他的心就碎掉一块。
她流一滴眼泪他的心也碎掉一块。
好好一颗完整的心就这样碎得七零八落,一块块全被这小妮子捏在手里。
他多么乐意啊,乐意这样被她拽着捏着,像疯了一样宠她惯她,甚至疯到可以全然不顾理智。
她也好动情,甜言蜜语,那么多次承欢在他身下,衣衫褪尽,身子全都赤裸地被他拥着,她就在他的温宠中或哭或笑,咬着唇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冯厉行…冯厉行……”好像她身体里心里全部装着这个男人。
缠绵过后他似乎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就那样汗津津地拥着彼此入眠,半夜醒过来,他睁开眼便能看到怀里的人,皮肤柔腻,睡得好安稳,像是躺在他心尖尖一样。
浮浮沉沉,这样的岁月和温腻,你让他要怎么醒?
不愿意醒,不舍得醒,所以才会视而不见,听之任之,催眠自己她把身子都给他了,都已经是他的妻子,还担心什么?
可是现在呢?
事实给了他响亮的一个耳光子,虽然疼得快要窒息,但已经不得不醒!
冯厉行倒在椅子上,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