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依旧不安稳。
药效似乎一点没过去,还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始终咬着唇来屏住喉咙口仿佛随时会冒出来的低吟,一手揪住双腿。一手揪住扶手的软皮,全身皮肤烧得快要裂开了,那感觉就像自己是被人扔到沙滩上的一尾鱼,头顶刺烈的太阳射过来,她躺在滚烫的沙子上撅着尾巴来回翻跃,炙烤痛苦,干渴难耐......
冯厉行满心全是愤怒,没有发现后座上连翘的异样,直到车子停在月牙湾别墅门口,他先下车,开了门,将全身瘫软的连翘从后座上扯下来......
"喂...你干什么......"
她步子虚浮,根本不能走路,冯厉行却丝毫不管,几乎是将她半拖半拽地拉进屋里。
"你说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他不断重复这句话,拖着连翘直冲二楼去。
连翘已经感觉出这男人浑身控制不住的怒意,身子不断颤抖,却丝毫挣扎不了,就那样像只小猫一样被冯厉行一直扔到卧室的床上。
"嘭-"一声,后背跌进一片柔软里面,身上原本披着的西装滑落下来,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样子。
刚才在华克山庄门口光线太暗,他还没看得清,可现在全都看清楚了。
连翘脖子和胸卡密密麻麻补着许多淤痕。
淤痕哪里来的?他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无非是她与周沉苟且形成的!
他们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冯厉行森白的脸上是浓浓的恨意,恨连翘,恨自己,恨自己不愿意醒,一遍遍被她伤害,再一遍遍原谅
。
"陆连翘,既然你这么下贱,下贱到直接在车里就跟周沉纠缠,那我成全你!"寒戾说完,冯厉行开始站在床前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连翘满眼惊恐。
"你干什么......冯厉行,你要...干什么?"她卷着身子躺在那里,爬不起来,声音低如蚊蝇。
冯厉行听不见,却看得清楚她此时的样子。
面颊粉润,唇色嫣红,平时那双本就十分勾人的眼眸更像是在湖水里浸了一遍,通透含水,蓄着那么多的媚,又带着一点楚楚凄然的躲藏。
她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刚才在周沉的后座上是不是也这样?这么美,这么媚,最好最勾人的样子,全都给周沉看了?可是她是他冯厉行的太太,是他的女人!
"我干什么?自然是干你跟周沉没有干完的事!"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