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睡得正熟,却被赵漫的电话吵醒。
“连翘,裴潇潇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连翘摸着电话在床上翻了一个身,零星睡意因为“裴潇潇”三个字而变得一下子清醒。
赵漫叹了一口气:“好可怜,怎么好好的会出这种事。”
连翘有些话也不知如何跟赵漫解释,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我也不知道,当时看到新闻也很震惊。”
“是啊,我都吓坏了,觉得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赵漫咋咋呼呼。
连翘将手臂搁在额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不由嘴角一勾,心想是呢,不就是电视剧情节?
“你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漫这才回神想起正事:“那个…你知道裴潇潇被葬在哪吗?好歹以前我也做过她的助理,想抽个时间去看看她。”
“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
赵漫却不信,只说:“我知道你心里恨她,可是她人都不在了,就让恩怨都入土吧,我想你肯定知道她葬哪里,我也只想去坟前给她送束花。”
连翘叹口气,顿了顿:“漫漫,我真不知道她葬哪里,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问问,如果问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接完赵漫的电话,连翘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只能起床,走到阳台往楼下停车坪看了一眼,冯厉行的车子已经不在,看来已经去公司上班。
她正打算给他拨电话,手机又响了。
很意外,居然是谢从凉的国际长途。
“喂,LEO…”她接起来。
谢从凉在那头吹着口哨,随口调侃:“听上去你最近似乎心情不错么。”因为连翘只有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叫他的英文名。
连翘呵呵一声,心情不错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好吧,只是谈不上不开心。”
“那就是不错喽。”
连翘也没再反驳,只是觉得这个时间点接到谢从凉从巴黎打来的电话有些不正常。
“怎么?你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谢从凉吊儿郎当,嘿嘿笑了一声,转口说,“莲丫头你来巴黎住段时间吧,有些想你了。”
“去,你没事吧,巴黎哪个女人没把你伺候好?”连翘才不信,谢从凉说话向来没个正形。
可这次他倒像是认真的。
“真没骗你,况且过段时间刚好是我生日,底下那帮人非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