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间里的人都不敢作声。
陈璐虚笑着,手心捏了一把汗,逼自己贴过去:“哎哟时爷您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您能够替我管教人是我陈璐的福分,况且这小子也确实欠管教,但今天难得周先生同您一起来我们唐会玩,开开心心的对不对?何必要弄出这么一档子事?”
时三千连续听到陈璐提了两遍“周先生”,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这话面上听着好像是对他时三千客客气气,但说白了陈璐就是把周沉抬出来压他。
怎么行呢?这场面上最讲究面子,况且整个包厢都是他手下的人,他就算心里多忌讳周沉,脸上也不能显出来。
时三千抽着烟,透过烟雾往沙发角落里瞄了一眼。
周沉从头至尾都坐在那里,没有发表任何言语,表情如常,看着倒不像是对此事反感的人。
本来嘛,外界都传言周沉品味高雅,所玩所用都非俗物,但时三千第一个不信。
周沉明明是个商人,商人岂有不沾声色之理,所以时三千断定周沉不会管。
他又转过身去盯着陈璐看。
“陈经理你一向聪明,今天怎么整得跟头一回进这场子似的?刚才那话别说我不爱听,周先生恐怕也觉得不入耳!什么叫周先生难得来?既然难得来就更应该玩得尽兴,再说我也没做什么,无非是动一下你的人给大伙儿找点乐子,怎么,心疼了?还是你跟这小子背地里有一腿要这么护着他?”
时三千越说越不像话,气得陈璐牙齿打架,但既然还要在这场子里混,时家人她就得罪不起。
“行了行了,陈经理的烟我也抽了,你要是看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别在这说扫兴的话!”
时三千挥挥手赶人,几个手下推搡着陈璐出去。
徐凯见势知道今天这情况陈璐也摆不平了,只能先偷偷溜出去给人打电话。
门一关上,包厢里再次恢复沸腾。
侍应生真的拿了一小瓶润滑液过来,时三千阴森笑了一声:“行了臭小子,别磨蹭了。”
时琨却还不急:“要玩就玩些刺激的,你把你手里那半支烟给我!”
时三千似乎一下子懂了什么,立即把烟递过去,眼里透着亢奋的光。
何欢完全不知道这帮禽兽要做什么,只感觉背上的重量轻了一点,时琨好像松开了她的肩膀,她立即将手垫在胸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后腰一紧,时琨居然直接把她束在皮带里的衣服下摆揪了出来,衣服撩上去一些,露出小半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