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还打算嘲讽马海的多虑，但是马海的手指头慢慢划到了合同的甲乙双方签字处。
那上面，签的可是老闷的名字。
“你就不怕，杨毅直接让老闷上位，然后把你给灭了？”
南国怔了一下，再看看远处忙碌的老闷，果断摇头。
老闷是个什么人他心里一清二楚，当初为了解救后楼的南国，老闷可以说是拼劲了全力。
绝对不可能背叛南国，更不会有什么图谋，他的胆子是那种刀架脖子上都不敢冒险的主儿，让他欺骗自己投靠杨毅，摆明了不现实。
“我不是说他会背叛你，我是想···”
“想什么？”
马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他就是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异样的感觉。
摆摆手，马海离开，这时候老闷擦着汗小跑过来：
“别走，你俩都来看看，春天镇那些镇政府都来了，要签订合作意向书还要谈什么特殊教育的东西，我哪懂啊！”
老闷火急火燎，抓着马海和南国，南国指指老闷，望了望马海：
“就这？”
马海摇摇头，两个人跟在老闷后面，见到了春天镇镇政府的各部门上级。
两个人挤在人群后面，来的路上交代老闷听就可以了，不需要发表什么意见。
镇政府的代表说，看到了疯人院的计划书，来这里进行协商和邀请。
原本这些事情都需要企业主主动找上门去商讨，但是一牵扯到“房产”，那就绝对可以达到本末倒置的效果。
代表说，关于疯人院涉足特殊教育领域的相关事宜，镇政府可以进行商讨和申请。
但是前提要疯人院对收益进行划分，以及，拿出确凿可行的房产开发项目企划书。
老闷唯唯诺诺，和代表商定过后，初步达成一致意见，可以由政府出面向上级有关部门申请批复，如果没问题，那就可以进行后续开发了。
作为代价，利益的划分，以及第二部纪录片的署名权，要交由镇政府处理，这是一份成绩，大家心知肚明。
签订了初步意向书之后，老闷让陈教授送走了这些代表，合影留念。
老闷爬过来问南国这样行不行，南国点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接下来的几天，疯人院又接洽了很多投资者和投资机构，将结果一致对外公布，稳扎稳打完善了计划和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