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南国刚从阿莲那里回来,他算了一下日子,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其他想要染指东城的人可能要按耐不住了。
很多天都没有大动作,原住民的疑问越来越多,对南国也不再那么客气,这让南国不得不早做打算。
所以他来到了镇长大院,想要得到一次慷慨的帮助。
镇长正在办公室奋笔疾书,南国敲开门,看到桌子上那一张张符咒般的书法作品,内心生出了崇拜。
一个人能在所有人都鄙视的情况下进行创作,那么这个人的执着和脸皮都很值得深究。
“迎难而上”已经不足以形容镇长在书法上的造诣了,他俨然已经是“迎风撞南墙然后走到黑掉沟里爬出来接着走”的境界了。
“你又来干嘛?”
镇长看到南国的时候很是烦躁,这是因为南国和他的交易诞生在威胁和口说无凭之上,两个人没有什么实质的利益诞生过,这导致了镇长对南国的态度很冷淡。
“我想让您帮我开一次动员大会,号召原住民积极参与。”
“动员大会?你又要搞什么鬼?你现在是开发商,我是政府官员,咱们还是有必要保持距离的。”
镇长的态度很直白,南国却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
“我觉得,给你打过电话的人一定是想让你配合我吧?他们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想看我接下来的动作,我把打算告诉你了,难道你不配合吗?”
南国喝了一口茶,镇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你···”
镇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南国看穿了他的心眼,这也是多日来南国所判断的局势,给镇长打电话的人一定有目的,只是现在还不明确,南国的试探在镇长的尴尬中得到证实。
“算了算了,我陪你玩,反正跟我没关系,到时候出事了也与我无关。”
镇长很无奈,南国上来就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而且他的猜测正中自己下怀,这让位高权重的他很不痛快。
南国在椅子上转了一圈,站起来又说:
“开完会就有钱,到时候我拿出三成送到你这,春天镇的福利资金很短却大家都知道,我以个人名义资助,可以吗?”
镇长给南国添了一杯茶:
“好说,好说。”
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自信虽然给他一种缺心眼的错觉,但他的执着和坦然让镇长琢磨不透。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