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萧少铉挑眉问道。
“我记得,桓王这个时候的势力并不大,应该都在京城里,应该伸不到京城外面才对,让人远赴锦州。”
“不是他,还能有谁?”
陆若晴把自己的仇家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人。”
“谁?”
“贺兰濯。”
“他?”萧少铉一声轻笑,鄙夷道:“桓王有点势力捣乱还说得过去,贺兰濯一个豪门公子哥儿,能有什么势力?不可能!”
“可我总觉得贺兰濯神神秘秘的,假如真的是他,引得我们和桓王等人争得你死我活,他岂不是作收渔翁之利?”
“你放心贺兰濯?那行,我找个办法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
“你不用操心这些,回头告诉你结果就知道了。”萧少铉叫了暗卫进来吩咐,交待一番。
“是。”暗卫迅速告退而去。
“到底是什么?”陆若晴问道。
“女人操心太多容易老。”萧少铉开着玩笑,却又亲了她一口,拉着出门道:“走!和你一起回娘家去。”
“呸!什么回娘家?”陆若晴甩开他的手,方才出门。
正要上马车离开,忽然看到萧少铉从锦州带回来的药材,好几大马车,正在一箱一箱的往里面搬运。
她不由迟疑起来。
“怎么了?有事儿?”萧少铉眼神猜测不定。
“我们先去看师傅吧。”陆若晴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低语道。
“你要去见薛问?”
“嗯。”陆若晴点点头,又摇头,“不是我要去见薛问,是你!你强行带着我去见薛问,求了一张药方,后面才好给流民们治病啊。”
萧少铉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擅闯天牢这么大的事儿,你让我来背锅?”
陆若晴忍笑,“不是你说的,你也是皇子,让我利用你、算计你吗?我这可是听你的话,按照你的意思办事啊。”
萧少铉凑近过去,低笑道:“我就喜欢替你背锅。”
陆若晴顿时噎住。
她就知道,打趣萧少铉这种厚脸皮的人,肯定是她输的。
不过,似乎也习惯了。
萧少铉带着她去了天牢。
当然不是擅闯,而是买通了几名狱吏然后进去的。
反正他只是去看看薛问,又不是带走薛问,狱吏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