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时分,萧濯才在丫头的搀扶下,δ.『『ge.
一进门,便道:“大夫说了让我静养,不让走动。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过来瞧瞧,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厉如意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最开始,萧濯只是端亲王世子,她是不愿意给他做侍妾的。
后来得知萧濯是皇帝的私生子,也是龙子凤孙,有了夺嫡的希望,加上她不能改嫁,方才慢慢转了心意。
却没想到,和萧濯去西南的途中落了水。
之后……
厉如意昏迷了一天一夜,等她睁眼醒来,身边根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萧濯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后来,是哥哥把她找了回去。
再后来,听说萧濯去了漠北,去找陆若晴,两人似乎有说不清的瓜葛。
一想到这儿,厉如意的脸色就又不好了。
“怎么了?疼得难受?”萧濯问道。
厉如意咬着银牙没说话。
萧濯的脸色看着不是太好,甚是虚弱的样子。
他在床边坐下,说道:“我听大夫说,你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没有骨折,那你就好生在府里休养吧。”
“你和陆若晴到底怎么回事?”厉如意终于忍不住咬牙问道。
萧濯皱眉,反问道:“我和镇北王妃能有什么事?她害死了我的妹妹贺兰媛,我和她要是有事,也是生死之仇的事。”
厉如意咬了咬嘴唇,“可是外面都说,说……,你喜欢她。”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萧濯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冷冷质问,“我会喜欢害死妹妹的仇人?喜欢一个有夫之妇?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话,听起来是没有漏洞的。
但,厉如意还是不确定。
她心里酸酸的,“那你还去漠北?还跟陆若晴一起留在吐蕃大营?”
萧濯凉凉道:“我看你病得不轻?”
“你骂我?”
“你不该挨骂吗?”
萧濯一副嫌弃眼神,说道:“我去和吐蕃王子联络,是想用陆若晴为诱饵,诱使萧少铉被埋伏击杀的,却不想计划失败了。”
“那……,终归也是无风不起浪。”
“呵呵。”萧濯一声冷笑,“你以为,京城和西南是一样的吗?只有我这一个皇子吗?桓王和苏淑妃,都是闲着吃素的吗?